,也会被人说三道四,不如择日,你说如何?”
他这一句话说得冠冕堂皇,众人莫不为他的气度折腰。
我却是冷然哼声道:“呵呵,你居然还知道邪灵教魁首一事——东海之事,民顾委全程盯着,不论弥勒,那些逃走的邪灵教,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满手血腥,杀人如麻,你民顾委一个不管,却偏偏盯上了什么事都没有犯的一可怜小姑娘。做人,既然已经如此不要脸了,又何必在意其他?”
这一句话,直接将民顾委所有人都给打脸了,听得众人一种愤怒,而这句句都落在了黄天望的心坎之上,他的脸色寒冷地仿佛西伯利亚的大冬天,眯着眼睛说道:“陈志程,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这句话,已经是有着十二分的警告了,然而我却毫不留情面地继续揭穿道:“太行山武穆王强掳数百民众为奴采矿,横行霸道,民顾委因为武穆生的缘故,置若罔闻,后来武穆王作死,被我击杀,民顾委马不停蹄,黄家吞并产业;黄山龙蟒吞吐风云,杀人悟道,民顾委畏畏缩缩,不敢向前,一待尘埃落定,立刻奉旨查收;至如今,弥勒筹谋千里,邪灵教满手血腥,你们浑然不顾,反而为难一小女子……”
我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心中愤懑,然后一步上前,盯着为首的黄天望,一字一句地说道:“呵呵,大内第一高手,除了内斗什么都不会的你,有什么值得人尊重的地方?”
黄天望被我最后的一句话给激怒了,眼睛陡然眯了起来,就像破碎的玻璃渣子一般刺眼。
他生气了!
他真的生气了,几十年来,还真的没有这般,将他内心之中的龌龊,给这般血淋淋地揭开来,让他无地自容。
人要脸,树要皮。
树没有皮,只有死;人没有脸,也不得活,所以别人经常会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浑然不顾官场上面的潜规则,将黄天望那长久以来,笼罩住身上的荣光给全部脱了下来。
经过我这般一说,众人方才发现——我艹,原来这什么大内第一高手,不过就是个欺世盗名之徒。
什么权威,什么名头,都不过是狗屁!
我最后一句话落地,现场顿时就是一阵喧闹,而在十几秒钟之后,当两边的人都止住了叫喊和议论,停歇下来的时候,突然间,空气就变得一阵阴冷。
黄天望不再说话了,而我也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遥遥相望,而气势则在一寸一寸地增长。
当这种强大的炁场压力从我和黄天望的身上蓬勃出来的时候,场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气息,无论是我们这一方,还是民顾委的一众人等,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倘若双方真的要动手的话,大家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逃到越远越好。
黄天望什么人,不管我说得再龌龊,那也是大内第一高手,朝堂之上唯一能够制衡王红旗的人。
他这些年来虽然名声不显,但绝对能够和茅山陶晋鸿、龙虎山善扬真人、邪灵教天王左使王新鉴等人一般,名列天下巅峰之列。
而黑手双城是什么人?
自出道起,就有无数豪雄为之垫脚,自从南洋归来之后,就一直风头颇盛,被誉为茅山自陶晋鸿之后的第一人,而此刻击杀了邪灵教的掌教元帅之后,更是风头无两。
两人若是要战,必将是火星撞地球,老牌强者与新人王的倾世一战。
这样的战斗,倘若是被卷入其中,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受不了压力的人,都已经朝着船的边缘退去,随时准备着翻身下海,避开这冲击,而就在这个时候,几乎处于爆发边缘的黄天望到底还是心存着一丝理智,对着我说道:“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看在陶晋鸿和王红旗的面子上,我可以饶恕你先前所有不敬的话语,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
张励耘和小白狐儿等人都看向了我。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们却晓得一点,那就是刚刚与弥勒大战之后的我,真的不是黄天望的对手,为了一个仅见过一面的小玉儿,就要丢了性命,这是否合适?
然而我却是洒然一笑,淡然说了一句话:“黄天望,时至今日,已无回转之期,你现在要么就杀了我,若是留我性命,回头了,我恢复全力,必至荆门黄家,灭你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