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不错,再接再厉呢!”夜鸿弈笑的阴森,转尔离开了。
且说启沧澜抱着姚莫婉回到圣女府时,刁刁正嘱咐寒锦衣和夜君清千万不能离开圣女府,焰赤国排外的风气刁刁是知道的,即便两人武功不弱,可双拳难敌四手,尤其现在非常时期,太招人眼目总不是好事。
“主子怎么了?”在看到昏迷中的姚莫婉时,刁刁忧心问道。
“拿杯水来。”启沧澜说话间将姚莫婉小心翼翼的扶到椅子上,随后接过刁刁递过来的水杯,用手轻蘸着拍在姚莫婉的穴位上,少顷,方见其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夜君清呢!”姚莫婉恍惚间急声唤道。
“朕没事。”姚莫婉的视线绕过站在她面前的启沧澜,落在了夜君清身上,眼见着夜君清安好,姚莫婉方才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直至姚莫婉的视线转回来时,方才看到启沧澜眼中深深的,不可磨灭的悲凉。
“还好有你……”姚莫婉犹豫着开口,就算没有人告诉她,她也知道夜君清能安然,启沧澜功不可没。
“这段时间我会留在圣女府。”启沧澜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边,转身时似有深意的看了眼夜君清,旋即大步离开。
“锦衣,你说修笛找到亲娘和亲爹了,是不是真的啊?”见启沧澜离开,刁刁刻意拉着寒锦衣走了出去。此时的正厅,就只剩下姚莫婉和夜君清。
“你见到司空穆了?他怎么说?”即便这一路走来,夜君清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畏惧,但他清楚,如今到了焰赤国的地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死并不掌握在他手里,他之所以泰然的原因,只是想见一眼姚莫婉,半年的时间,他已经不能确定姚莫婉是不是真的还活着。若结果不尽如人意,他何惧死呢。
“婉儿什么都没说,是大祭祀求的情,你们暂时呆在婉儿的圣女府。”看着夜君清眼中的绝然,姚莫婉心底忽有一念,是否该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夜君清?
彼时不说,是因为夜君清并无性命之忧,她亦不想打草惊蛇,可如今,她若再隐瞒下去,反尔是害了夜君清。只是该如何开口呢,又该如何证明?
鬼府内,鬼杵在看到夜鸿弈的那一刻,急急冲了过去。
“幻萝现在怎么样?她有没有不开心?”鬼杵的话等于没问,这世间还没有哪个女子,在被人玷污之后,还欢喜雀跃的。
“这么着急做什么!你答应给我的惊喜呢?”夜鸿弈心情并不算好,没能将夜君清和姚莫婉置于死地,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答应你的自然会给你!前几日师傅离开了焰赤国,十有八九是去找鬼妹了……跟我来。”鬼杵说着话,便将夜鸿弈带进了鬼道子的暗室内。
“那是什么?”且待鬼杵点燃烛火,夜鸿弈浓眉微皱,分明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张面皮,但光线太暗,他看的并不十分清楚。
“你上前仔细看看!”鬼杵将蜡烛交到夜鸿弈手里,象征性推了夜鸿弈一把。气氛诡异莫名,夜鸿弈的脚步稍显缓慢。
“啊——”当看清墙壁上的面皮时,夜鸿弈双目陡睁,双腿颤抖不止,手中的蜡烛被他一把撇到了地上。
“姚……姚莫心?她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夜鸿弈几乎跪爬到了鬼杵面前,双手紧攥着鬼杵的衣服,声音惊恐骇然,目光闪烁不已。
“只是一张面皮而已,至于吓成这样。”见夜鸿弈面色惨白,瞳孔骤缩,鬼杵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