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王爷,采儿准备了一桌的膳食,都是您最爱吃的,采儿陪您回去,省得在这儿跟个傻子怄气!”桓采儿仿佛没看到夜君清眼中涌动的窅黑,双手拉向夜君清。
“本王不饿!”夜君清说着话,猛的甩开桓采儿的手,旋即转身朝书房走去。如果不是碍着姚莫婉偷偷踢他那脚,他必定会让桓采儿知道自己打错人了!
见夜君清头也不回的离开,桓采儿也不敢去追,只气鼓鼓的转身看向姚莫婉。
“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当初你姐姐害的王爷还不够惨么!可倒好,死了一个又来一个!你个白痴,如果再敢缠着王爷,看我怎么收拾你!”桓采儿狠声警告。
“奴婢请宸妃娘娘注意自己的身份!”汀月气不过,上前顶了一句。
“呸!本小姐才不稀罕宸妃娘娘的身份!本小姐现在是肃亲王麾下镇国将军桓横的独女!还有你一个丫头在本小姐面前拽什么拽啊!别忘了你们是阶下囚!”桓采儿鄙夷看向汀月,眼高于顶。
“你!”汀月眸子喷火,自到莽原,主子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蜀王厉害不,主子也没占了下风,如今被桓采儿这样贬损,汀月自是不平衡。
“桓采儿,你别得意,等婉儿见着皇上,一定会告诉皇上你欺负我!”姚莫婉趁势拉住汀月,以防汀月将事情闹大。
“呵!见那个昏君啊!好啊,有你们见面的时候!”桓采儿轻蔑瞥向姚莫婉,旋即转身走开,阳光下,那抹背影宛如一只骄傲的母鸡。
直至桓采儿走远,汀月这才转身看向姚莫婉。
“娘娘,您就任由她这样欺负啊!”汀月眼圈儿泛泪,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算了,也没少块肉,跟她计较什么。”姚莫婉本想教训汀月,可在看到她欲哭的模样时,那些大道理都吞回了肚子,有句话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的隐忍能换来桓横在战场上的忠心,值得。
就在这时,奔雷突然跑了过来。
“主人,莽原来的信。”奔雷说着话,将手中的信笺递到姚莫婉手里。汀月见是奔雷,几日的憋屈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如果不是奔雷,桓采儿也不会到行馆来,于是奔雷才一站稳,汀月冷不防的狠狠拧了他的胳膊。
“哎哟,疼!你干嘛!”奔雷一脸无辜的看向汀月。
“手痒。”汀月挑了挑眉,恹恹看向奔雷。
“主人!”奔雷见汀月没有道歉的意思,转眸看向姚莫婉。
“做的好。”姚莫婉樱唇抿着弧度,这才将信笺打开。看出姚莫婉没有给自己打抱不平的意思,奔雷索性忍了,他自然也知道自己遭此无妄之灾的缘由。
“娘娘,谁来的信啊?”见姚莫婉脸上荡起一抹笑意,汀月狐疑问道。
“姚图。”
自桓采儿到后园挑衅之后,夜君清便命人守在后园拱门处,下令没有他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入后园。
“你这次要去几天?”即便济州与莽原只是半天的路程,可在夜君清眼里,姚莫婉仿佛是要出远门一样,脸上透着掩饰不住的难舍难离。
“明天,最迟后天回来。”姚莫婉将昨晚为姚图赶制出来的棉衣递给汀月。
“那就明天吧!”夜君清提议开口,眼底华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