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几步,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手捂住了肚子,这时齐武才是抡起拳头,直接将人打翻在地上。
短短几个动作,这孙永刚已经被放倒在地上,齐武动作倒是干净利索,把方才从孙永刚身上解下来的绳子又是给捆上。
外面谭大虎他们跟看进来,把五花大绑的孙永刚给抬了出去,被捆着的孙永刚被刚才那两下打的还没有缓过气来,也只能是这么任由处置。
一名下人在别、大英耳边说了几句,孙大英明显是松了口气,对王通抱季说道:“王大人,被抢来那姑娘还是清白的,本座愿意重酬压惊,还请王大人对犬子手下留情。“王通起身点点头,开口说道:“给不给银子压惊是你这边的事情,一切按照规矩做,你儿子不是死罪,那就死不了,这个放心就是!“说完之后,也不客套,直接抱拳打个招呼,大步向外走去,看着王通率人将孙永刚捆走,眼看出了内院,孙大英抓起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粉碎一地……名亲兵凑上来愤愤不平的说道:“将主,这王通太跋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孙大英抬手扇了个耳光,怒喝道:“这里不是大同,这里是京师,今后你们都给我小心些,不要把祸事从天上招下来,下次再有这样的勾当,护不住你们,先打死了送官!!!“邓第和老张受的都是皮肉伤,受伤之后去郎中那边诊治,然后巡捕司给了他们一下午的假期,让他们不用去整刃,明日上牛直接去歪脖柳树那边当值就是。
第二日邓第换了身夏装,又来到了歪脖柳树这边,虽然这里熟悉的很,但很多事情都和昨日不同了。
路过早点摊子的时候,摊子上的人抬了下头又是低了下去,没有像前几天一样上来献殷勤送早点,路过那些店铺门口的时候,伙计们干笑着点个头,没了往日的热情,明明在门口看到掌柜的,那掌柜的也冷冷转身,不来招呼。
前几天被赶跑的混混又是回来了,一干人蹲在街边,看邓第两人走过来,这些混混皮笑肉不笑的站起来向外走,根本没什么敬畏的模样芳劳楼大门紧闭,门口呆坐着一个招呼客人的小厮,看到邓第过来却起身招呼了声,做了个大揖问好。
不过是一天的光景,为何这么多不同,邓第心里也明白,昨日被那公子哥打了之后,自家在街上的威信也就烟消云散,这不还是一样,锦衣卫对百姓凶恶,却得罪不起权贵人家,能在这里开设店铺的,身后都有这样那样的靠山,你一个小小兵卒还不是得罪不起,那还在乎你作甚。
从前在街上巡视,只觉得志气昂扬,今日走在街上则觉得这段路太长了,怎么走也走不完,让人焦躁。
走了几圈,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邓第似乎觉得有人正在冲着自己指指点点,肯定在说昨日间挨打的那件事,那几个混混也是大摇大摆的走在人群中,想要做坏事,邓第眉头皱起,刚要上前去管。
却现街口那边一阵混乱,十几骑马疾驰而来,人群纷纷散开,可巧有个混混正把手伸进前面那人的褡裢里,还没动作,后面马匹已经到了跟前,上面一马鞭狠狠的抽了下来,那混混痛叫着跑到了路边。
十几匹马就在芳芳楼的门前停下,马上的人也是锦衣卫百户服号,在那里大喊道:“谁是这里的巡街校尉?”
“小人就是!“邓第和老张慌忙的跑了过去,在马上的百户点点头,冲后面一摆手,有两名锦衣卫从马上架下一个人,正是昨日那个打人的公子哥,架下来之后,把人朝着地上一丢,刚才被惊散的人群立刻围了上来。
“昨日,孙永刚强抢民女,殴打官差,理当严惩,鞭四十,军棍三十,拘押三月,幸而未坏民女清白,并罚银千两赔偿女家,官差伤病费用由其承担,邸校尉,你来动手行刑吧!!”
周围的人群传来一阵低声的惊呼,邓第本以为这件事就要这么过去,却没想到居然这般结果,只觉得鼻头酸,眼眶热,那边已经有人将孙永刚的上衣扒下,将人按在了地上,围观的百姓,街道上的各色人等都是瞪大了眼睛,昨日间这公子哥飞扬跋扈,嚣张无比,今日却被人按在街道上伏法,锦衣卫和从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