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等高帽子给王通带上,想要不干都是不能,就是让他无法收回前言,万历皇帝又是咳嗽几声,丝毫不管群臣们的上奏,只是开口问道!
“王通,联再问你一次,这些事你愿意管吗?”
“陛下说的是,这些差事太过繁杂,王大人刚回京师,不如先在北镇抚司熟悉下如何?,,
那边万历也问,骆思恭也是问,大家的意思都明白的很,万历皇帝不愿意王通去,而严清他们则是让王通的话板上钉钉。
这等事怎么想也能明白,王通所说的那几个差事肯定没什么好处意思,所以万历皇帝拿话拦着,王通又是跪下磕头说道:
“回禀陛下,臣愿意管此事。”
一听王通这么讲,万历皇帝脸色变幻,还是摆摆手无趣的说道:
“既然如此,骆思恭,你就安排吧!!”
“万岁爷留王通,西暖闹赐宴……”
散朝之后,诸位大臣才出了偏殿,就有一名宦官在身后传旨,一名锦衣卫指挥同知,入京不到两天,宫中居然就赐宴,这等恩宠实在是没有什么人能比得上。
众臣脸色阴沉的向外走,内同辅申时行和内阁大学士兵部尚书张学颜神色淡淡的走在前面,不多时双方就拉开了距离。
“装模作样,不过走出了本旁门左道的书,要不是子维兄抬举,他怎么能到兵部尚书的位置上,用他时却百般推诿,真是小人。”
有人狠狠说道,张学颜从前是户部侍郎,因为编写《万历会计录》这本典籍,被张居正认为有功,提拔到户部尚书的位置上,然后在张四维和张居正徒党的斗争中,左右这张学颜没什么派系,什么人也不得罪,被提拔到了这个位置上,按照张四雄的亲信朋党心想,张学颜由户部改为兵部,并且入阁,理应站在这边,却没想到张学颜始终是宁静淡泊,从不参与党争,这让众人愤恨不已。
可现在张四维已经回家守孝,申时行为当朝辅,他自然愿意看到六部尚书中嗜这么个异类在,省得抱团自己为难,结果张学颜在众臣之中被孤立,可其他人却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先不要管张学颜,回去以后安排各自的人抓紧上疏,夸王通,武卒就是武丰,不知道轻重,居然不去选南北镇抚司和经历司,却去管什么训练和巡街,要把这事给他定下来,免得生变故”
嗜人沉声说道,周围几人都是附和,又有低声说道:
“将骆思恭抬举起来却是错了,没想到他这般的不识好歹”
“不要多生枝节,王通才是头等大事,宫中若亲信他,那还要我等何用,难道今日的恩宠你们看不见吗?,,
“陛下,这番人的点心虽然香甜,可也不能多吃,吃多了人若不活动,身体也吃不消,陛下万金之体……”
“也就是你来,联才吃几块,平日里吃也是感觉夫腻。,,
偏殿之中,张诚和赵金亮左右伺候,万历皇帝和王通对坐,万历皇帝拿着筷子夹起银盘中的奶油点心在那里吃的高兴,听到王通说话才不耐烦的放下。
“万岁爷,王通说的也对,太医院的院正都说,这奶油太过油腻,不能多吃的。”
万历皇帝把银盘子推在一边,开口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王通,锦衣卫那边南镇抚司管军,北镇抚司管民,经历司管稽核文书记档,这三处你要那一处不好,非得弄什么训练新人,纠察军纪,巡街缉捕,你没看到那些官儿争先恐后的给你戴高帽,就是怕你反悔,这些辛苦繁琐又是得罪人的活计,你弄来作甚!”,
王通听到这带着埋怨的话语,刚要站起,万历皇帝就连连摆手说道:
“坐下说,坐下说。”
“陛下,臣若要南北镇抚司和经历司任何一处分管,恐怕朝会上都要纠缠不清,到现在还不会罢休,臣刚刚进京,何必为陛下招惹呱噪,而且锦衣卫有护卫、缉捕和刺探之责,在京师要地是举足轻重的一股力量,但现在已经自戍体系,臣冒昧问陛下,是陛下掌握锦衣卫多些,还是外臣掌握锦衣卫多些,或是锦衣卫自己掌握多些。
“几任都指挥使,都是内阁推荐,加上锦衣卫内部子继父业,联掌握的的确不多……”
“陛下,臣的所为,就是替陛下重新牢牢掌握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