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卫德就是最早到天津卫的那五名山东船匠!,今年一,一岁。为人稳重,眼界颇广。
他是辽东金州人士,少年时随家人搬到山东,后来又去松江府呆过一段时日,后来才回到山东做了这船匠的活计。
人走南闯北,走过见过,也和寻常船匠颇有不同,被吴大请到天津卫后,别人都颇为惶恐,他却认为自己的机会或许来了。
王通的问他们有关船的各项事情,其他人有的木讷,有的则不愿意回答,孟四德则回答的详细。
他本就是行家,又是尽心尽力,自然在王通心中留下了印象大概知道了王通这边的用意,孟四德还帮着托人捎话过去劝说叫人,还委托王通这边去山东那边把他的家人接来,准备在天津卫扎根。
且不说孟四德有手艺有本事,王通本就有千金买马骨的想法,看到孟四德这般识趣,而且孟四德自家熟人和徒弟也拉来了将近二十人,功劳不已经内定为船厂的管事,今后这百十个工匠和帮工们就是归他管了。
今日这番作为,又是实实在在的赏赐。又是给那些新来的人看,让他们知道在天津卫船厂做到底有什么样的好处。
在王通手里接过金饼,孟四德恭敬谢了王通,退了下去,边上的人又捧上银箱,最先来过天津卫的那几名船匠也得了赏银。
看孟四德拿着金饼下来,有那眼馋的上前讨来看看,在手中掂量了下,份量不轻,用指甲一摁,上面顿时有了印子,真金,十足真金!
这两个饼子最少也是三百两银子,且不说这笔钱,金光闪闪映入眼中,这感觉又是另一分震撼。
“看到这上面挂着的金子了吗?”
王通提高了声音说道,阳光照在这棵“树”上,金光灿烂,晃得众人眼都花了,各个目眩神迷,听到问话,只是在那里下意识的点头。
“造出船来,造出大船来,这些金子就是你们的,这些金子就放在这边,船造好了,金子就是你们的!”
场面上又是安静了会,然后就是轰然。船匠们开口纷纷吆喝二
“老爷放心,不把船造好,老卒拿了俺的脑袋去”。
“俺造了几十年的船,肯定能造出比那番鬼的船更大更好的”。
“请大老爷放心,俺就先谢大老爷的赏赐了!!”
七嘴八舌纷纷扬扬,人人都是激动万分,王通笑着点头挥手,这效果就是他需要的,船匠们从山东那边过来,有的人过来碰碰运气,更多的是被吴大那边威逼过来,加上人生地不熟的,如何能够心甘情愿的做活。
也不必搞什么收心的手段,直接开出厚赏,把金银摆在他们面前,反正都是做工赚钱的,看他们动心不动心。
从眼前这些人来看,效果很不错,王通伸手压了压,开口扬声说道:
“各位家眷都可以接到天津卫来,这边给你们预备了独门独院的宅子,不要什么房钱,在船厂做满天年,宅子就是你们自家的了,今后这船厂就由孟四德为管事,大家努力造船,今后升迁赏赐都是有的!”
这次说完,前面参差不齐的拜了下来,都说道:
“愿意听大老爷吩咐!,小
船厂开始做,官坊的任愿和私坊的乔大,以及那些番人工匠,还有孙大海等人都要参与进去。
造船花费不需要的工种也多,而且驾船也需要专门的人员,牵扯到方方面面,可不是什么简单事。
进了三月份,王通已经闲不下来,从海河边船厂一回来,却被任愿请到了三角淀那边的工场,工场在天津卫的西边,船厂在天津卫的北边,两地相隔很远,这一来只能住在匠坊那边,不能回宅邸了。
在亲兵们的护卫下,王通骑马赶到了三角安这边,除却那条有船头香众维护的道路之外,其他的地方还是那般杂乱,略有不冉的是,行走在路上那难闻的气味淡了很多。
“大人当日吩咐的排水沟,雇佣这里的人清扫垃圾,挖井打水,这些都已经做完,此处的百姓们都是为大人歌功颂德,还有人立了牌位。”
孙大海边上说道,王通摇头笑了笑,却没有接话,路上经常有孩子跑来跑去,马匹今日跑的不少也有些疲惫,索性放慢了马,慢慢行走。
快到三角淀边的私坊的时候,路边景象却是一变,这边就和海河边一样,一排排整齐干净的宅院,街道上也能看出经常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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