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帐房捧着账本脸色却煞白一片,嘴唇颤抖着不知道在说什么,账簿递到万满江手中,万满江翻了几页,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那里。不多时,手上的账簿也跟着滑落,浑身上下和打摆子一样鲂抖起
来,周围也是跟着安静,都感觉好戏要上演了。穿着绸缎长袍的中年胖子走到万满江跟前,捡起了账溥看了几眼,嘴角划出个大大的弧度,笑着大声说道:“万历七年二月十一,唐平以金九十两,银四百两入股,折银一千之百五十两……”
满场的安静又是变得嘈杂,围观众人都是七嘴八舌的在那里骂这万满江黑心,做事不守规矩。
这仇富的心思人人都有,天津卫开海,抓住机会的人都是财,没有抓住的自然心里不平,酸气颇多,万家原来不过是个殷实人家,家里没出过什么有功名的人物,很是平常,开了这家店之后,生意越的做大,众人看着原来自家差不多的万家如此暴富,心中多少都有些嫉恨,这也难免。
万满江总算反应了过来,踉跄着后退两步,手臂颢抖的先指着地上哭号的唐平,又指着冷笑的二管事,嘶声大吼道:“你们是在设局骗……”
“混帐东西,什么设局,这官府的海捕文书,这是官府盖印的赃物清单,这人证,这你自己拿出来的账本,还什么设局,先把吞没的银哉给退出来,接着咱们清军厅衙门见面吧,窝藏逃奴,私吞财产,看看杀头还是流三千里吧!”
民都怕见官,一听这话,本来张牙舞爪要拼命的万满江一下子呆若木鸡,二管事冷笑一声,扭头转身。这万满江愣住之后,快走几步抓住邝二管事的衣服,嘶哑着声音说道:“……俺没错,见什么官,见什么官!!”气势却弱了不少,二管事笑着转过身说道:“我们余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说不去见官,就不去吗?”
“管事老爷,我家里两个儿子都是今年成亲,老母亲也七十岁了,见了官,我们万家什么都毁了啊,我求求您了……”
说话间,万满江哭着跪了下来,百姓见官如见虎,何况眼前这“人证”“物证”都是实实在在摆在这里,怎么也是无理,万满江彻底慌了手脚。那二管事脸上扯出一丝冷笑,开口说道:“这事牵扯到主家,自然要公事公办,可看你家中有老有小,也不容易……我就给你担这个风险,你……”“你把这店铺转给我,是不是这个意思!”那二管事脸上的冷笑僵住,里外的人眼神都转向声音出的方向。
王通接了对方这句话,他观察了半天,结合从前当差听过的那些典故,总算判断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接上那句,众人眼光看过来,2-通却不理会,反倒是笑呵呵的对边上俞大猷说道:“老大人,海河边上处处藏金,一家好的铺面前值得花费这么大功夫来夺了,王通心中还真是高兴。”
俞大猷笑着摇摇头,王通大步走到那店门口,指着跪在地上的唐平说道:
“又是从家里逃出来,又是拿了一千手两银子,实实在在的大案,按大明律当斩的,先把这厮押到清军厅去,和高大人说说,秋后问斩吧!!丁,
命令一下,王通带着的护卫立刻上前把人架起,向着囹外走去,王通这边太过自然,那二管事还没反应过来。
那唐平被两个人架起,错is一过,立刻大力的挣扎起来,王通皱了皱眉头,又是笑着说道:“逃奴路上挣扎,无奈之下官差打断了他一条腿。”
王通说完,刚要怒喝咆哮的二管事一愣,还不知道为何这么说,那边架着唐平的两个亲兵把唐平摔在地上,一人踩住,另一人工前抓起腿猛地用力。“喀嚓!”一声,然后就是惊天动地的惨叫,满场安静,王通摆摆手催促道:“带走,带走,去和高同知说,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是齐全,能斩立决最好,秋决也行。
尽管大腿折断巨痛,可突然出现的少年说的这话,那唐平可听的清清楚楚,要说方才还有什么怀疑,当街打断他的大腿这狠辣手段已经说明问题了,人证物证的确是清清楚楚,这斩搞不好就是真杀头。唐平不硕大腿的疼痛拼命挣扎起来,在那里用变调的声音大喊道:“表哥,救我,救我,我那份银子不要了,都给你,都给你,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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