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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大用道:“那是,那是,不需舅哥提醒,我也省得。”
众人正要进墩,这时几个墩军纷纷叫道:“有官兵来了!”
果然见南向烟尘滚滚,十几骑大明骑兵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看旗号,却是董家庄管队官张贵麾下的兵马。
钟大用与王有金相视而笑:“说曹操,曹操到,正要派人向张大人报捷,他便来了!”
很快,那队大明骑兵便到了靖边墩诸人的眼前,约有十二,三骑的样子,为首是个短须戟张,豹眼圆睁的中年军官,年约在三十七八左右,身上披着青衣铁甲,头上顶着一顶八瓣帽儿铁尖盔,身上系着大红披风,很是威猛的样子。
这人正是董家庄的管队官张贵,他是百户官衔,以百户充任董家庄管队官,董家庄周边的大康墩、拒虏墩、靖边墩、茶房墩四墩都是归他管辖。策马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家丁队头张堂功,年在三十五六,平时管着张贵的家丁十人。
见上司降临,钟大用与王有金忙迎了上去,正要跪揖参拜,张贵己是跳下马来,他挥了挥手,大声叫道:“大用,听我庄内夜不收说,昨晚你们墩内出战鞑子大捷?”
王斗心想:“消息传得好快!”
不等钟大用说话,张贵的眼睛己是看向眼前的大堆缴获,他眼睛瞬间睁到最大,眼前这些战马盔甲,帐篷兵器,还有马前挂的后金鞑子首级等,这大捷哪还有错?他连声惊叹:“果然,果然……太好了,太好了……”
他大步走上前去,颤抖地抚mo着那些缴获,仔细地看个不停,一边嘴里还不住的啧啧称奇着。不说他,就是他身后的那些董家庄骑兵们,也是个个羡慕火热地看着眼前的这些马匹兵器,个个议论个不停,比起自己破烂的衣甲,身下骑的瘦弱战马,这些缴获的鞑子马匹兵器盔甲真是太好了。
看了良久,张贵裂开嘴大笑起来,形容间己是喜不自胜。依大明的军功制,军官领军数百者,部下斩获达贼十名颗,便可以荣升一级。不说这些斩首的首级,光是这些缴获的马匹物质等,这升官己经是肯定的了。
张贵哈哈笑着,他转过身来,高声对钟大用道:“大用,这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钟大用与王有金二人都是紧跟在他的身后,时刻关注着他的神色,此时听到张贵询问,钟大用忙上前将昨日的事说了,王斗等人虎视眈眈在前,他自然不好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时间,在他的嘴下,昨晚的战局与王斗等人的功劳一一说出,当然了,这其中也不泛他钟甲长与舅哥王甲长出战前运筹帷幄的功劳。
张贵不由听得动容,连他身后家丁队头张堂功与众董家庄官兵也是露出震惊非常的神情。
九人夜袭鞑子兵十人,己方仅阵亡四人,便全部斩杀对方十人,还缴获了一大堆的马匹物质等,这其中还有鞑子的白甲兵,拨什库等极为悍勇的鞑子军士。特别是靖边墩内其中一个墩军,还斩获了对方高达五人的首级。如果不是眼前大堆的缴获首级在前,张贵等人一定是以为钟大用在说瞎话了。
张贵叫道:“昨晚是哪几个好汉出战?给老子站出来看看!”
王斗,韩朝韩仲等人昂然站了出来,张贵等人一一看来,果然这几人个个都是好汉,从这些人身上,可以看出昨晚战事的惨烈,可说是人人身上带伤,特别是韩仲,大腿上被捅了一枪,此时走路还是一拐一拐的,时不时仍有鲜血从他腿上渗出来。
仔细看着这几人,张贵口中连道:“不错,不错!”
他又叫道:“哪一位是王斗,站出来给老子看看!”
王斗昂首出列,仔细看着王斗,张贵问道:“你就是王斗,昨晚斩杀五个鞑子兵那个?”
王斗抱拳大声道:“小的就是,为国杀贼,生死早己置之度外!”
看着王斗,张贵脸上满是欣赏的神情,如此高大强壮,如此悍勇的军士,可是每个上官都渴望获得的,一边打量王斗,一边张贵脑中己有着将王斗拉拢自己麾下的念头。
余者董家庄各人看向王斗的目光中也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一人就斩杀了五个鞑子兵?难道他是天兵下凡,不然怎么办到的。
而在董家庄一些人中,他们也是知道王斗以前的事情的,知道他是出名的王大软蛋,身手好是好,却是胆小如鼠,就他斩杀了五个鞑子兵,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胆大犀利了?
不过眼前铁定的事实,还有王斗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沉稳气势,却又不得不让他们心中相信,只是内心暗暗惊疑,什么时候这个王大傻子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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