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
“不!”秦英连连摇头,道:“俗话说得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涨俸禄算什么?我给他往多了算,涨一倍,也不过是每月十贯钱。那仨瓜俩枣的够干什么的?”
“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这事不是明摆着的吗?秦国公虽然对自己的下人很吝啬,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可是很大方。尼玛睡了一晚,就给了黄金万两!我姓秦的真是恨不得自己身为女儿身……”
老教主挠了挠脑袋,道:“您这话说得,可是让老朽越来越糊涂了……”
“糊涂?哼哼,我看您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我就挑明了跟您说。无论秦国公给了你们父女俩多少钱,包括前几天那万两黄金。我秦英至少得分一半!”
老教主好悬没气乐了,道:“这位秦大人,老夫能不能问一句,您到底凭啥呀?我家小小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主母,秦国公又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你这个恶奴欺主,就不怕老夫告诉秦国公?”
“在下当然怕您告发,不过,在下可以肯定的是,您绝对不敢告!”
“哦?那小老儿倒是愿闻其详。”
“因为我秦英抓住了你们父女俩的把柄!”
“什么把柄?”
秦英冷冷一笑,道:“老太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尽管您老人家掩饰的好,可瞒不过我秦英的一对招子!您老人家身怀绝技,不是普通人吧?”
“啊!”老教主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随即就又放松下来,冷笑一声,道:“老夫是练过几天拳脚,那又如何?”
“练过几天拳脚?没那么简单!以我秦英之见,你老人家是个绝顶高手!您这种人物,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弄丢了?就算真的弄丢了,也有数不清的人帮您寻找。一个还没记事的小女孩能跑多远?你们这些骗人的鬼话,骗的倒秦国公,可骗不到我秦英。”
老教主不慌不忙地说道:“那又如何?这件事闹大了,你觉得秦国公会信你,还是信老夫的女儿?”
“老太爷,您想得太简单了。秦国公和一般人可不一样,我并不需要他完全相信,只要他有所怀疑就行了。到时候,他自然会派人去查。真的假不了,假的呢,真不了。你老人家姓字名谁,家乡何处?小小姑娘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什么时候走失的,又是被何人收养?您说,你们父女俩经得起查吗?”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准确的说,跟您的目的一样,无非是求财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女俩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想骗秦国公的钱吗?今天这个亲戚要救济,明天家里遭了灾了,后天哪家亲戚有喜事要随礼啦!说来说去,就是想把秦国公的钱,变成你们自己的钱。只要给我一半,我秦英不但不会拦着你们发财,真的出了事情,还能帮你们遮掩。”
老教主听了这话,不由得暗暗高兴,这个绝顶高手,虽然发现了蛛丝马迹,但是完全猜错了自己的目的。这是什么主仆呀,一个好色,一个贪财。郭业,你死在我的手里,还真的不冤。
想到这里,他哈哈大笑,道:“原来秦大人也是同道中人,好说,好说。见面分一半,乃是江湖规矩,老夫岂有不遵之理。来,咱们满饮此杯,以后合作愉快。”
“老爷子您真敞亮,我谢谢您了!”
两人推杯换盏,又喝了半个时辰。
秦英忽然把酒杯放下,对老教主道:“老爷子,我问您点事?”
“什么事?”
“您怎么到了现在还不晕呢?”
“我又没醉,晕什么……”
说到这里,老教主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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