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此次出使新罗,一直顺风顺水,不料今天,却挨了当头一棒!让他吃瘪的不是旁人,而是素未蒙面的沙宅王后!
这个女人要么是老谋深算,算准了郭业不敢和她拼个鱼死破。要么就是无比自私,一心想救扶余璋,根本就不以国家为念。
不管什么原因吧,郭业最终还是决定把扶余璋给放了!
至少以扶余璋的高傲性格,绝对不会投降高句丽。而且经过这场战役,高句丽和百济之间的信任,荡然无存!认真算起来,郭业也没吃什么亏。只不过,没有利用扶余璋威胁一下百济,而被百济给反威胁了,心理落差太大,有点不舒服罢了!
扶余璋究竟是恨郭业多一些,还是恨渊盖苏文多一些,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对于郭业,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但是渊盖苏文呢,拿了好处不认账,不仅亲手把扶余璋给出卖了,还兼并了他的大军,夺了他的城池!这个仇恨也不小!
扶余璋被放了之后,究竟是先找郭业报仇,还是找渊盖苏文报仇,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
郭业对阶伯提出,要确保扶余璋回国之后,把矛头对准高句丽,不过是为了面子,勉强提出的一个条件。无论阶伯答应不答应,他都会把扶余璋给放了!阶伯对此心知肚明,又把球踢到了郭业的脚下!
所以说,郭业是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见扶余璋的。
扶余璋一见郭业,就关切得问道:“怎么样?抓住渊盖苏文没有?”
郭业道:“武王陛下,您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呀!我冲着您指的方向,追了半天,就抓住了渊盖苏文的次子渊男建,至于渊盖苏文,连个人影都没看着!”
“没抓着渊盖苏文?”扶余璋的脸当时就耷拉下来,道:“那你来找本王干什么?莫非是想折辱本王?我告诉你,本王即便是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死?”郭业冷笑一声道:“你死了好呀!你死之后,就会有别的男人,睡你的老婆,花你的钱,坐你的王座,还打你的娃!你的一生心血,都是为人作嫁!你刚得了一个儿子叫义慈吧,这小家伙也真够可怜的,马上就要认贼作父了!”
“你……郭业你好狠!祸不及妻儿,你竟然如此无耻,要对她们孤儿寡母动手……”
“唉唉唉,这是怎么说话呢?”郭业满脸委屈,道:“我说那个人是我了吗?我说了吗?我告诉你,那个别的男人,指的可不是我,而是……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这老匹夫又做什么事情了!”
“您还不知道呢!人家渊盖苏文把你卖了之后,又趁乱兼并了您的残兵败将,现在坐拥十四万大军!然后……您猜怎么着?”
“当然是尽起大军!重围金城!”
“嘿嘿,你想得美!告诉你,兼并您的大军之后,人家渊盖苏文反戈一击,直接杀到了百济境内!连夺二十余座城池!如今你们百济已经危在旦夕!”
“这老贼!”扶余璋拍案而起,道:“我恨不得生事其肉,死寝其皮!”
“说得好!不过武王陛下,您现在身陷囹圄,别说报仇了,自身都难保!您说……该怎么办呢!”
“呃……哈哈!”扶余璋忽然哈哈大笑,把郭业吓了一跳,道:“武王陛下,您可要挺住,放松心情,放松心情!”
“哼!你放心,本王还没疯!”
“那您无缘无故的大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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