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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逐客令不说还好,一说出口郭业心里更是火冒三丈,你***腿儿啊,居然连挽留下的意思都没有?草,真他妈绝情到底。
不过他可不敢在李二陛下面前发飙,忍气吞声地拱手弯腰道:“草民告退!”
言罢,带着满腔怒火与腹中滚滚的怨气,走出了甘露殿,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出了皇宫。
李二陛下见着郭业离去,若有所思地轻笑一声,摇头叹道:“你说他愚钝吧?有时间奇谋妙计层出不穷;你说他聪明吧?偏偏不时犯着傻气,还挺有小脾气,唉,真是一个孩子啊,朕当年如他这般年纪,炀帝在洛阳召见朕对谈之时,何等的小心翼翼?唉……”
轻叹一声后,李二陛下突然冲门口喊道:“董顺,你且进来,替朕传几句话给郭业那头不知好歹的瘪犊子!”
董顺闻声进来,心里咯噔一下,莫非陛下对郭业的圣眷还在?
想罢又起了另外一番心思,低着头听李二陛下缓缓说出了要转达的话。
一番短话下来,听得董顺不由为郭业一阵心花怒放,莫非这真是傻人有傻福不成?
继而,董顺重新出了甘露殿,风尘仆仆一阵乱赶,朝着郭业出皇宫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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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随着小太监出了甘露殿,走了很长一段路,绕了些许宫苑,渐渐抵达皇宫大门。
临近宫门,满腹怨气牢骚的郭业颇为遗憾地回望了一眼,看着这皇宫禁苑,自嘲中带着失落口气自言自语道:“***,兴许这是最后一次进皇宫了,再好好看一眼,将来好和秀秀、芷茹她们吹吹牛逼,好歹咱也进过宫面过圣了,不是?”
前面的小太监见郭业突然停住了脚步,不由催促道:“郭、郭大人,您快点吧,这马上就要出宫门了。”
“催个毛,老子再看一眼!”
郭业拉下脸狠狠唾弃了小太监一句,哼道:“别叫老子郭大人,老子现在是草民。”
小太监听着郭业发飙,不由缩了下脖子,他可真不敢跟郭业顶牛,因为这厮连吐蕃王爷都敢斩杀,跟陛下都敢抬杠,万一一怒之下对他也来上喀嚓一刀,他找谁说理去?
可见郭业的凶名已经在外。
就在郭业流连着皇宫夜景之时,他隐约听见了有人叫唤着他,貌似是顺公公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循着声音展望过去,果然,正是手执拂尘的顺公公屁颠屁颠朝着自己这边追来。
当顺公公跑近跟前,郭业看着他龇牙咧嘴笑道:“顺公公,还是您够人情味,还知道送我郭业一程。”
顺公公因为跑得太急而气喘吁吁,累得几乎直不起腰。
等着他顺完气后,他才嗔怪说道:“郭大人走这么急干嘛?还得老奴好是一阵追赶。”
郭业冲甘露殿方向白了一眼,哼道:“我不走我还留在这儿过夜不成?我就算想留,那也不合规矩啊!”
“呸,郭大人你可莫要乱说话,你这张嘴巴可真能招灾惹祸的,得改改了。”
顺公公责怪了郭业一声后,又道:“老奴知道郭大人对陛下有怨言,可郭大人还是太过粗心大意了。难道郭大人还没听明白陛下的意思吗?暂不叙用,暂不叙用哩!”
郭业没好气道:“顺公公你当我是二百五啊?暂不叙用又有何用?陛下都夺了我的爵位,革了我的官职,将我贬为庶民。这是让我灰头土脸滚回陇西去啊,唉,人家是衣锦还乡归故里,我他妈是夹着尾巴钻地洞,丢人呐!”
顺公公被郭业的话给逗乐了,轻笑一声,甩了甩拂尘,笑道:“那能怨谁?谁让你狗胆包天居然连吐蕃王爷都给一刀喀嚓了,陛下没将你交给吐蕃人发落,已经算是天大的恩情了。”
郭业翻了翻白眼,冲顺公公不悦道:“草,你的意思我还得心存感激,谢主隆恩不成?”
“哈哈哈……”
顺公公突然面露古怪笑容,抿嘴笑道:“郭大人,您还真说对了,等老奴说完下面的话,你可真要谢主隆恩一番才是。”
郭业皱起眉头不解道:“啥意思?”
顺公公又是风骚地甩了下拂尘,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朗声道:“郭业听好,陛下有口谕给你!”
“口谕?”
郭业听到这两个字顿时一阵无名火气,不由嗔道:“妈的,怎么又是口谕?我可是吃够了这口谕的亏,陛下又想让我干嘛?莫非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需要我这草民来抄刀?”
顺公公自动忽略了郭业的这番牢骚话,再次提高了嗓门,喊道:“郭业听好了,陛下有口谕给你!”
“靠,说吧,耳朵没聋,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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