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解了穴道这短短时间内,表情已经恢复如常,再不见之前的气急败坏。
舒河见状挑眉,“怎么,这是要找本将军决战?”
“你猜对了。”齐朗走到面前,勾了勾手指,“我们单挑。”
单挑?
舒河有听没有懂,求解的目光朝苏末看去。
苏末懒懒解释,“他要与你比武,一对一。”
“比武就比武,说什么单挑?”舒河嗤笑了一声,“再说以前也不是没比过,手下败将。”
手下败将?
齐朗冷冷一笑,丝毫不以为意,“上次那是我让你呢,无知的小孩。”
“是吗?”舒河才不会轻易被激怒,半是嘲弄半是不屑地看着他,“那就再来一次好了,看究竟谁更胜一筹。”
“择日不如撞日,要比武就现在——”
“齐朗。”清清冷冷的嗓音蓦然插了进来,带着冰天雪地一般彻骨的寒气,直击入骨髓,霎时让所有人感受到了一股冬日里的冷风嗖嗖的感觉。
齐朗打了个寒颤,气势无形中就弱了几分,“少、少主。”
“比武的事先不着急。”苏末淡淡道,“刚才我问你话呢,先回答我。”
问话?
齐朗稍稍想了下,很快想起了苏末刚才问他的问题,“少主,我没失恋,也没离家出走,更没有借酒消愁,只是去赌场玩了几天。”
“赌场?”苏末挑眉,眸底却一片寒凉,“哪儿的赌场?”
“就月城最豪华的那家,出了山庄往北走,四里地的路程,在北大街街尾,叫金运赌坊。”
在场的对月城最熟悉的人,莫过于月萧和碧月,他们自然知道这家赌坊。不仅豪华,不同于一般赌场的乌烟瘴气与嘈杂,金运赌坊不止内部装修一流,环境也干净,最重要的是,信誉好,绝对不会有人敢在金运赌坊出老千。
任何人,不管有钱没钱,只要进了赌坊,就是贵客。而所有敢在赌坊内做手脚的人,下场绝对不是一个“惨”可以形容。
所以,金运赌坊是月城除了妓院之外,最大的一个销金窟。
“解释得这么清楚,看来经常去?”苏末冷笑,“所以玩得乐不思蜀了?”
“也不是。”齐朗想了想,觉得还是辩解一下好,被少主误会的话,吃亏的还是自己,“只是时间长没碰了,手有些生,然后遇到了个对手,起初输了几局,有些不甘心,昨天和今天两天把场子全找回来了。嗯,然后心情好,就多喝了两杯。”
说到这里,他似蓦然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有些委屈地道:“是少主下令让他们抓我回来,并且言明死活不计?”
苏末瞥他一眼,“我没有这么说。”
齐朗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他就说嘛,少主怎么会对他这么狠——
苏末淡定自若地接着道:“我的原话是,打残了不要紧,只要留一口气,和一双手即可。”
齐朗顿时傻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