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家。可惜那些公主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看不上眼,不管是青年才俊还是年轻将军,或者俊美潇洒的世家公子,所有到皇帝面前求娶公主并且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的人,无一不是失望而归。”
颐修眨眨眼,他这是……要在主子面前表达一个什么意思?
苍昊也是轻轻勾了勾唇,“然后呢,你想要?”
“自然不是。”舒河撇嘴反驳,“这不是想给主子留着吗?到时候我看那公主若真如传闻中一般美丽异常,定把她们一根头发丝都不损伤地带到主子面前,给主子充盈后宫。”
如雕像一般站在一旁被忽略的颐修,此时当真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这番话能当做没听到么?传到末主子耳朵里,大概是要命的事情吧。
这个家伙,究竟是无知,还是故意的?如此光明正大并且胆大包天地在这里鼓吹主人纳妃,他是不是还没领教过苏末的脾气?还是仗着主子宠爱纵容,就肆无忌惮到连苏末也敢得罪?
不自觉地轻声叹了口气……到底是同人不同命啊……
舒河抬起头,冷冷皱眉:“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颐修反问,“你究竟是哪根葱,对颐某指气使不说,在主子面前你也是放肆得有些过了吧?主子选妃是你能过问的吗?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以为一身红衣就真当自己是红人了!”
“你……”舒河挑眉,放肆的眼神盯着他打量了半晌,才以气死人不偿命的凉凉语气道:“……那你又是哪根葱啊?”
等的就是这句话。
颐修哼了一声,接得从善如流:“颐某是土生土长的苍月葱。”
言下之意简单又明了,你这个南越人待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放肆,是不是太有些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你姓颐,颐修的颐?那个假扮明帝十一年的傀儡?”舒河了然地点头,“如来如此。”
颐修皱了皱眉:“什么原来如此?”
舒河双臂环胸,斜睨着他,“听说你做了十一年皇帝,还没当过瘾,时不时便冒出皇帝专用的字眼……是不是假皇帝做得久了,就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颐修脸色一变:“你——”
“我怎么了?”舒河挑眉哼笑,“想打架?我随时奉陪……嗯,不过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舒某好好领教你的高招。”
颐修微微觉得有些无语,自己说可以随时奉陪,嗯了一声又要改天……况且,自己什么时候说要跟他打架了?
真当个个都如他那般目中无人只知逞凶斗狠么?
颐修不但见识了这个人耀眼夺目的神采,也同时见识到了他蛮不讲理的本事了,不想再搭理他,索性朝苍昊道:“主子,为舒公子准备的接风宴已经备好,主子是否现在过去?”
原来早就备好了,也不早说……舒河一撇嘴,“有灌汤黄鱼和清汤燕窝没有?”
颐修不欲理会,直接当没听到。
舒河愣了愣,不由摸摸鼻子,自己的人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