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诸多皇子之中,没有一个皇子能力比他还强。
这样的想着的时候,海帝的脑海中闪过那日宫宴中北辰衍的身影,眼底闪过一抹痛惜。
若是,老二没有病倒,没有毁容,或许,他才是最能成气候的那个。
可是,一个国家,又怎能有一个毁容了的皇上?
所以,终究,也不过如此。
再者,多年过去,老二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天才少年了。
“父皇,儿臣不明白。”北辰烈辩驳。
“不明白?”海帝冷哼,“朕虽糊涂了,可还记得那个会控心术的女人是你带到朕的面前的。”
“你敢说,这海城近日发生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么?”
海帝实在是气极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谓是唾沫横飞,脸色通红,双目圆瞪。
“父皇,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北辰烈道,随即蹙眉,看着海帝,眼底透着疑惑,“父皇说的控心术是怎么回事?”
眉头又蹙了蹙,又道:“父皇,难不成是那邪术?”
“你还不承认?”海帝气极。
北辰烈却在这个时候猛然伏地,一脸激愤的道:“父皇,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既说的是邪术,又怎么以为儿臣没有中那邪术的招?”
“父皇,海城近日发生的事情,也是侍卫入儿臣的府上,儿臣才有所闻的,还请父皇明察!”
此刻的北辰烈一副悲痛隐忍的模样,就仿若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冤枉了他一般。
说什么,北辰烈此刻都得在这个事情上摘清自己。
无人知道,此刻的北辰烈的眼底的阴沉有多么深。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对那个位置措手可得,可是,就是因为那个女人,他与那个位置失之交臂了。
早知道,他就不要先依着她,先去对付苏小喜了。
早知道,他就先弄到传位诏书就好了。
一步错,满盘皆输。
只是,他更加没有想到,苍澜陌竟然有那样的能耐,竟然连恐控心术都能够化解。
想着的时候,袖中的拳头已经狠狠的握起,以表达内心的愤怒。
而海帝听着北辰烈的话,眼底已经划过了一抹狐疑,心中多了一丝的不确定。
虽然,知道他很有可能说的是谎话,可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无可能。
自己都能被控制,他又如何不能被控制。
但是,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想到北辰烈在苍冥干的那些事,脸色就又变得难看起来。
“你说事情与你无干,那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海帝问。
自己儿子的能耐,他不可能不知道。
虽然他说自己被控制了,对一切都不知道,这个尚且还能理解。
可是,以他的能耐,普通的女子又怎能近的了他的身,如何会有机会控制他?
北辰烈闻言,却是一脸的羞惭。
“父皇,这事情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给了人可趁之机。”
说着,又道:“父皇,还请责罚儿臣,儿臣定当不会有所怨言。” 至于真的会不会有怨言,怕是他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