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第一轮箭雨泼洒,已经死伤十几个,正慌乱间,赵进他们已经冲过来了,看着眼前一排排的长矛长戟,想要格挡反击都没个间隙,仓促间不是转身就是向两侧逃,可他们身后的同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被长矛长戟直接刺入胸腹之间,甚至因为队列太密,后面的人看到矛尖从前面同伴背后透出,然后又刺入自己身体,躲都来不及。
庄丁贼匪打不了硬仗,这吕家庄的抵抗就在这一碰之后崩溃了,后面转身就跑,前面不少人没办法闪躲,索性直接跪下来求饶,可回应他们的就是刀斧砍下,血光飞溅。
敌人四散奔逃,可赵进率领的家丁却没有分散追杀,五十名家丁为一队,从各个方向堵住吕家庄里面的逃人,很多吕家庄内的人向着土围外逃去,往往翻上墙头又是回来,他们同样过不了这壕沟,有人逃的不管不顾,从土围上没命的跳出去,可根本跳不太远,直接落入壕沟中,落在木刺竹枪上,几个血窟窿戳出来,肯定活不成了,至于那后门更不必说,那边吊桥放下,在后面守备的连队直接堵着人杀了回来。
到这个地步,抵抗已经不见,吕家庄的人不是当街跪地求饶,就是躲在房舍宅院内不出来,接下来就要一处处的搜检过去,赵进没有和大队一起冲锋,只是站在外面看大家动作、
正在这时候,突然有人从附近的宅院里翻墙出来,看这人一身武夫打扮,手中拿着一根包铁长棍,身手矫健,精壮模样,他一落地就高喊说道:“敢和我单打..”
话没说完,他一落地,护卫在赵进身边的二十名火铳家丁就立刻反应,二十杆火铳有十几杆对这人开火,虽说这火铳没什么准头,可在这个距离上足够了,瞬时间那人脸上身上迸起十几处血花,整个人被打的双脚离地,重重的后仰摔倒,死得不能再死了,倒下时候,脖颈、眼眶和胸膛上还中了几支箭。
赵进笑了下,对这等听评话演义太多的无脑莽夫,他实在懒得理会,赵进大概扫视了下周围,开口说道:“第四连的人上马,庄子内所有还在逃窜的一概格杀勿论,逃进宅院的不必进去搜检,直接放火就好,告诉他们想要活命就投降,丢掉兵器出来跪着!”
下面家丁连忙答应,吕家庄的田地都在庄外,里面都是住宅仓库和演武场之类的地方,开始在外面浪战的时候还好,几个来回之后谁还敢冲上来硬打,都是逃进院子里屋子里,有人躲进地窖之类的地方,宅院内空间狭小,赵字营的家丁们即便身穿铁甲防护,彼此照应也有顾不来的地方,很容易遭遇危险,不过赵字营这次来本就不是抓俘虏的,也不会和他们纠缠。
命令下达,堵住后门,封锁周围的赵字营家丁都开始涌入吕家庄,口袋已经扎紧了,吕家庄那些乱窜乱跑的人已经没什么空间余地,没有逃进宅院房屋躲藏的,只有两条路可选,跪下投降或者被杀死。
而在宅院这边,家丁们把火把丢进去之后,没有人敢心存侥幸,这个时节天气干燥,为了过冬取暖,家家储存的柴草都是不少,一旦引燃,火势立刻变得炽烈,人在屋中就算能躲过火也会被烟熏死,只能出来投降,最先开门的是吕家大宅那边,因为他们那里人口最多,同样柴草也最多,一旦起火,他们是最惨的。
人出来之后都是向校场堆场那边的空地驱赶,放火却没有停下,在当地还算是体面的吕家宅院熊熊燃烧,逃出来投降的一干人有人神色惶恐,有人捶胸顿足的嚎哭,每个人脸上都有抑制不住的恐惧。
“谁对徐州的田庄动手了,谁是东边那个庄子里的,快些交待出来,不然就一起杀了!”喊话的家丁声音不大,但这种淡然森冷却更让人恐惧,吕家庄内的人没什么迟疑,就立刻做出了选择。
实际上也很容易区分,吕家宅院区域的都是吕家庄的人,而在校场堆场那边乱跑的则是外庄的那个杆子里的匪盗,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个混在吕家人中被指认出来,有人破口大骂说他们出卖自己家人,有人则是满脸惨笑,就这么被直接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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