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长夜早知道皇兄不会让自己好过,不过这句“欺君之罪”压下来,他还是有些意外的,“皇兄此言何意?臣弟与卓冰云儿女情长,也算欺君之罪?”
“还敢狡辩!”永乐帝怒拍桌面,“你与卓冰云林中相见,是哪一天?”
“回皇兄,七天之前。 ”
“那你遭人行刺,又是哪一天?”
那天之后,本是众臣陪着永乐帝去围场狩猎,可一早北冥长夜就进宫请罪,说是前天晚上,有人趁他练功之时偷袭,使的他身受重伤,无法陪永乐帝狩猎。
可现在北冥长夜却说,他那晚在与卓冰云偷情,这样前言不搭后语,永乐帝怎可能不怀疑。
北冥长夜暗暗冷笑,皇兄这回记性倒好,说不定当卓冰云与人偷情的传言流出后,皇兄也有所留意,今日他这一说,皇兄两下里一对,还能看不出有问题吗?
“回皇兄,也是七天之前。”
“九皇叔,你那晚根本就没与卓冰云在一起,只是为了维护她而故意编造谎言,是不是?”太子就巴不得他们两个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殷皇后暗暗着急,她可希望震王有事,要不然朝廷必乱,“震王,此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还不向皇上说清楚?”
永乐帝一个警告的眼神过去,殷皇后就算再急,也只能闭上嘴。
北冥长夜挑了挑眉,“皇上、皇上娘娘有所不知,臣弟那晚确实遭人偷袭,内息走岔,几乎性命不保,与冰云见面,也是事实。”
“荒唐!”永乐帝又是一拍桌子,“你既已性命不保,还有本事与卓冰云私会?九弟,你当朕傻瓜吗?”
太子颇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可不是吗,九皇叔,你还是承认了吧,你跟卓冰云根本就没见过,是不是?她是不是求你替她做证?”
北冥长夜不急不徐地道,“皇兄有所不知,臣弟原本是与冰云约好晚上见面,之前臣弟正在练功,却无故遭人行刺,几乎丧命,心中甚怒,欲要找出凶手,再者臣弟也不能失约于冰云,所以忍着内伤,前往与冰云相见。”
“这就是你的理由?”永乐帝面容一冷,“那么现在呢,你可找到凶手了?”
“还没有,”北冥长夜有意无意,看了太子一眼,“凶手一击不中,立刻退走,没有留下有用的线索,臣弟还在找,若被臣弟找到,绝不会放过他!”
永乐帝冷冷看着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太子哼了一声,“既然这样,九皇叔为何不早说,要瞒着与卓冰云的事?”
北冥长夜冷笑,“我与哪个女人在一起,都要一一向皇兄回禀吗?男子汉大丈夫,上阵杀敌,马革裹尸才是最要紧的,这些小事若还要向皇兄禀报,岂不让人笑话!”
太子登时气结。
九皇叔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吗?
看出永乐帝情绪不大对,殷皇后试图从中调和,“皇上,原来是这么回事,震王虽隐瞒了与卓冰云之事,却也并不是对皇上不敬,皇上还是不要怪罪他了。不知道是哪个歹人如此大胆,居然敢行刺震王,震王如此无辜,皇上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大震王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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