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阵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野平一郎答道:“你说的不错,周成斌是军统上海分局的灵魂,收服他为我所用那是你的一厢情愿,只有除掉他!”
“除掉他?那是最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办到?我前些日子派出一个特工小组前往军统忠义救国军第三纵队的根据地,想碰碰运气,能不能发现周成斌的踪迹,不出意料的无功而返。我在那里还建了一个联络站,一个多月了也没有任何收获。倒是张弛,就是以前沈阳站的副站长,也曾被我们抓到过的那个人,时不时的抛头露面。”
小野平一郎品了两口茶,说道:“自然是想办法诱他出来,倪新,我想问你借个人。”
“什么人?只要能诱出周成斌,我手下的人全部都可以归您调动。”倪新不解的问道,心中奇道:76号的人小野平一郎本就有权调动啊。
小野平一郎笑笑答道:“你没听明白我的话,不是调动,而是借用……这个人很可能成为牺牲品。”
“我说过如果能钓出周成斌,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请将军明言。”既然谈到了正事,倪新自然而然的换用了官称。
小野平一郎悠悠开口:“这个人是军统的叛将,和李士群关系非同寻常,李士群的私产一直是他在打理。只有这样的人,他说愿意投诚,交出李士群以前掌握的大量机密和资产,才有可信度。你曾经怀疑过李桑死于影佐君之手,如果此人也有同样的怀疑,而我们又想杀人灭口……他叛逃,岂不是顺理成章?”
倪新的心猛跳了两下,小野平一郎说的是谁,他焉能不知?
小野平一郎也不催促,自顾品茶。
倪新一时委决不下,这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刘泽之的生死他居然有些在意。片刻,倪新答道:“将军说的不错,可是他怎么才能和军统联系上?”
“很简单,张弛经常在军统的根据地出现,刘泽之叛逃,找到了他,但是最重要的情报要亲自和周成斌交接。”
“刘泽之肯吗?”
小野平一郎微微一笑:“听说鹤子和刘处长的妻子是闺中密友,他外出执行任务,你是他的长官,替他照顾妻小也是情理中事,不妨把刘太太接到家中陪陪鹤子。”
倪新想起也算熟识的徐建雪,微感不忍:“刘太太?这不太好吧?有这个必要吗?我会好好和他说的……”
小野平一郎沉下脸训道:“妇人之仁!周成斌对我们意味着什么,还用我对你重申吗?”
倪新不敢再坚持,又道:“属下担心他能否胜任。这个人,能力不能和赵敬东等人相提并论,只适合做个秘书、后勤处长什么的,独当一面……”
小野平一郎不以为然,答道:“也许是你和他太熟悉了,所以看不透这个人,我倒觉得此人的能力不容小觑,不过是为人恬淡,得过且过,不怎么用心罢了。”
倪新想了想,觉得小野平一郎的看法也有道理,问道:“钓出周成斌后,他如何脱身?”
“我刚才说了,根本不做周成斌投诚效忠的准备,酷刑对这个人估计也没有效果,所以只要他露面,就杀了他!”
第一时间杀了周成斌,作为诱饵的刘泽之很难全身而退,倪新默然。小野平一郎又道:“你记住:事先不能对他明说,反而要告诉他:我有意生擒周成斌,所以他是安全的。”
看倪新似有不忍,小野平一郎又道:“你对他不薄,别忘了李士群劫持满洲国运到上海的黄金,他和赵敬东是直接执行人,赵敬东一死百了,刘泽之这笔账我还没和他算那。如果他侥幸脱身,以前的事就算是过去了。”
倪新不由得替刘泽之辩解:“他是个军人,李主任有令,他无法抗命,这笔账不能算到他头上。”
小野平一郎冷笑道:“幕后主使不在了,追究直接责任人也在情理之中。”
倪新斟酌再三,终于下了决心:“就按将军的计划办,明天我就安排。”
“这是除掉周成斌的一个良机,一定要策划周密,我有个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
听完小野平一郎的具体计划,倪新答道:“将军高明,欲扬先抑,刘泽之焉敢不效死力?”
鹤子高声说道:“你们俩又在喝什么茶?快来吃饭,哪有那么多可聊的。”
小野平一郎先站了起来,走过去问道:“这么多的菜?孩子那?”
小野鹤子很有几分骄傲:“都是我做的,姨妈说我都嫁人了,不会做饭怎么得了?这三个月,每天都逼着我学料理。娇娇坐飞机累了,刚喂完奶,哄她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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