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枪的呢!”
“叔父来了,请上座。”李利看到叔父李傕竟然这个时候前来,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笑呵呵地将李傕请上主位。
“呵呵呵!文昌啊,温侯难得来一趟,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就在你府上设宴,宴请温侯!”李傕大笑着说道。
李利闻言眉开眼笑地点点头,说道:“好啊,我正想留温侯做客呢!只怕担心温侯军务繁忙,脱不开身哪!温侯,你意下如何?”
吕布看到李傕居然来了,顿时脸颊发烫,面红耳赤,好生难受,恨不能立即找个没人的地方钻进去。要知道他吕布平常见到李傕时历来是爱理不理,轻轻点头就算是很给李傕面子了。
而今他向李利低头认输。那是形势逼人,不得不如此。可是李傕偏偏这个时候赶来凑热闹。这让他情何以堪哪!
听到李利的问话,吕布纵有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应答。
“见过扬威将军,将军安好。吕某军中确实还有诸多军务,今日便不叨扰将军叔侄叙话了。骁骑将军,吕某先行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吕布说完这句话后。身形微动,但他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做出离开的架势,脚下却一动不敢动。
“呵呵呵!既然温侯执意要走,李某也不便强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句话说得好啊!温侯。我们后会有期,一路走好。”李利笑眯眯地看着吕布,笑容可掬地说道。
随即他声音一扬,摆手说道:“来人,送客!”
吕布得到李利应允之后,单手提着方天画戟微微拱手。既而大手一挥,带着一百余名亲兵大步离开校场。
临近府门时,吕布扭头阴狠地再看一眼校场高台上的李傕与李利叔侄,随之大步迈出府门,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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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吕布刚才好像受伤了?谁伤了他,鞑鲁还是李挚?”书房内。李傕落座后,颇为好奇地问道。
李利微笑着递给李傕一杯热茶,笑道:“吕布刚才向我挑衅,李挚代我出战,与吕布稍稍较量了一番,没有真正交手,只是互相试探而已。吕布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三五天就能好,不碍事。只不过吕布出言不逊,让我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叔父刚才也看到了,吕布离开的时候显然是怀恨在心,我与他之间早晚必有一场大战!”
李傕微微皱眉说道:“文昌啊,眼看你大婚将至,没想到这些天你这里麻烦不断,天天争斗。昨天你得罪了张济叔侄,今天你先气走王司徒,而后又与吕布起刀兵,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今天王司徒和吕布都是为貂蝉而来吧?”
李利闻言咧嘴一笑,点头说道:“叔父所言不错。昨天张济叔侄是为邹静而来,今天王司徒和吕布就是奔着貂蝉来的。侄儿我原以为能享齐人之福,不承想这女人多了,麻烦也接踵而来,真是烦不胜烦哪!”
李傕呵呵笑着道:“你呀,知足吧。叔父我要是再年轻十来岁,再遇上你这种好事,这辈子就算没白活,再多麻烦也不怕!”
李利闻言大笑起来,笑道:“叔父现在也不老嘛,正是人生鼎盛之龄,威名在外,手握重兵,多少人羡慕都还来不及呢!呵呵呵、、、、、、、”
“这话叔父爱听!不过人不服老不行,叔父我再有两年就四十岁了。人到中年,考虑得事情多了,难免患得患失,方方面面的事情都得考虑周全,不容易呀!”李傕颇为感叹地说道。
“嗯,叔父所言极是。”李利微笑着颔首附和,随之问道:“叔父今天来得很及时,难道又是王司徒府上的家仆前去请您来的?”
李利微微摇头说道:“不是。自从张济叔侄出事之后,我担心你府上还有人会来闹腾,所以派人守在府门外。没想到今天果然又出事了,王司徒前脚刚走,吕布后脚就到,还带着百余亲兵前来。我担心你们闹得太僵,便带人过来看看,万一吕布要是不依不饶,我们叔侄岂能怕了他,大不了与他大战一场!”
“啊!多谢叔父关怀,侄儿感激不尽。”李利颇为激动地起身说道。
李傕抬手示意李利坐下,神情略显凝重地说道:“文昌,刚刚吕布离去的神情,你也看到了。吕布此人素来心高气傲,有仇必报,而且是眦眦必报!往后你在长安城的日子里要时刻提防着他,以免吃亏。
不过你也不必怕他,出了事叔父在前面给顶着。以前叔父给他吕布三分面子,那是看在他是董太师义子的情分上,现在咱们叔侄不必再让着他了。你马上就是董太师的女婿,不比吕布的身份低,所以咱们叔侄用不着忍气吞声的做人!”
听着叔父李傕这番话,李利好一阵无语,心道:“吕布都让我打伤了,我又怎会怕他呢?”
心里虽是不以为然,但李利表面上仍旧连连点头,附和着李傕的说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