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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业和在清莱府的反抗军队还是有联系的,把英国人赶出清迈之后,张承业就计划着派人进入清莱府支援。
“你去?你行吗?”张承业有点不放心,徐仲卿虽然是清迈自由军的二号人物,但从来没有独领一军的经验,张承业怕现在来之不易的局面一夕之间付诸东流。
“肯定行!没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徐仲卿为了军功也是拼了。
“既然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一定行?”张承业上下打量徐仲卿,目光的怀疑的成分浓郁。
“少废话,行不行就是一句话。”徐仲卿急眼,死乞白赖的要句痛快话。
“行,你到了那边听老于指挥。”张承业马上就同意,反正就算是到了清莱府,那边的人也不会让徐仲卿乱来。
徐仲卿正想拍几句马屁,有卫兵急匆匆进来:“报告,战俘营那边有人闹事,乍鹏将军请求支援。”
这个“将军”不是兰芳军队体系中的正规“将军”,这只是兰芳自由军中自封的一个官职。兰芳自由军目前有一万多人,差不多就是一个师的规模,如果按照兰芳编制,将军担任师一级领导人道是也说得过去。
“怎么回事?”听到战俘营那边出了事,张承业顾不上和徐仲卿瞎扯,起身就往门外走。
“还是那位爵士,他要求得到和他身份相符合的待遇,还鼓动战俘营的其他战俘闹事,乍鹏将军有点弹压不住——”卫兵边走边说。
出门上马,还没到战俘营,张承业已经搞清楚了原委。
“先生们,现在请你们马上回到营房内,否则的话你们将会受到纪律的惩罚。”战俘营内,乍鹏用磕磕巴巴的英语正在和劳伦·米尔恩爵士讲道理。
劳伦·米尔恩还穿着他那身华丽至极的礼仪军装,就像只高傲的公鸡,哪怕是在战俘营,劳伦·米尔恩还是骄傲得很。
“纪律?你们这样的乌合之众,有什么样的纪律可言?我要求得到和我身份相匹配的待遇,而不是一间屋子住十几个人的普通营房,这才是全世界的通用法则,明白吗?乡巴佬!”劳伦·米尔恩不怎么客气,并没有身为战俘的觉悟。
“没错,我们要求和身份相匹配的待遇。”
“这里连个洗澡间都没有,怎么住?”
“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劳伦·米尔恩身后站着十几名军官,看样子大多数是英国人,劳伦·米尔恩刚说完,这帮军官马上就吵吵嚷嚷的帮腔,再远处一点还有英军士兵在鼓噪,场面混乱至极。
差不多闹事的都是英国人,那些印度裔和缅甸裔士兵还算知道规矩,没有人跟着起哄。
“都给老子闭嘴!”一进门就看到一大堆人吵吵嚷嚷,张承业真的没什么好气儿。
“上帝保佑,总算有个管事的来了。”劳伦·米尔恩没多少畏惧之色,脸上反而露出轻松的神色,面对张承业,劳伦·米尔恩再次重复一遍自己的要求。
这一次就不一样,至少劳伦·米尔恩身后的那群军官没敢起哄。
“和身份相匹配?你认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张承业有点眯眯眼,熟悉张成业的人都知道,那是危险的前兆。
在清迈自由军和英国人作战的过程中,张承业进入清迈时带的人伤亡过半,这可都是张承业的生死兄弟,所以张承业不会惯着劳伦·米尔恩。
劳伦·米尔恩还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依旧在哪里强调所谓的《国际法》。
“去你么的《国际法》,老子没上过学,不知道!”张承业忍无可忍,一句话就让劳伦·米尔恩闭了嘴。
“你你你——”或许是得到的答案有点太过出乎意料,劳伦·米尔恩满脸吃惊地用手指着张承业,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不明白你的身份,那么就让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一名俘虏,战败被俘的俘虏,如果说到权利,在战争没有结束之前,你没有任何个人权利可言,不愿意住营房是不是?很好,乍鹏!”张承业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回头叫过来乍鹏:“既然爵士老爷不想住营房,那就请爵士老爷住单间,还有这些军官先生们,请他们都去住单间。”
“单间”,这是清迈自由军的特殊称谓,在兰芳军队体系中,“单间”有个更让人喜闻乐见的名字——小黑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