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有些令她意外。
而且,“标书”事件之所以在网络上炒得如此火热,她在其中的功劳谁也不知道。她昨天雇佣了国内实力最强的水军集团,在各大论坛灌水转帖。否则,以黄博涛等人的那点小手法,能在网络上形成波浪吗?真是笑话。
“没看,西海关你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兴奋?”
熊文涛显然也意识到了她话中的意思,笑容多少有些尴尬。“姓郭的完蛋了,至少他的政治生涯玩玩了。呵呵……”
“你做的?”黄玉婉带着嘲笑的口吻问。
“我犯的着吗?是这个王八蛋自寻死路。”
不是你做的你得意个什么劲?黄玉婉目光一挑,“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什么意思?”
“姓郭的就算落马,但甘子怡会离开他吗?我打赌不会,只会粘得更紧。”黄玉婉缓缓坐下,浴巾裂开,露出一部分旖旎春光。“找她面前,你依然是个失败者,至少,你永远无法得到她。”
熊文涛脸色一冷,接着又缓和下来,凑近她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什么样的男人,心胸之大,岂会为任何女人停留?”
“因为你没输过,所以受不了。”黄玉婉看着这个在电视上威风凛凛的男人,距离他越近,心中愈冷。为了他,黄家付出之大,她从黄家的天之骄女变成边缘人,都是拜这个丈夫所赐。最令她难忍的是,在一次X生活中,他在冲刺阶段居然脱口喊了甘子怡的名字。
她当场把濒临高峰的他从身上掀落,冲进浴室,不停的呕吐,冲洗……
此后,她再也没有上过他的床。
“我们要个孩子吧。”熊文涛的手捏上她的浴衣一角。
“因为她快生了吧。”说这句话时,黄玉婉的身体在颤抖,她想推开这只手。
“说这些酸话干什么?”熊文涛的嘴巴凑近她的脖颈,“在这还是去卧室?”
黄玉婉愤然推开他的手,猛地起身,“你还是和你梦中的人儿快活去吧。”
没料到熊文涛今天格外的强硬,他一把拉住她的浴衣。转瞬间,她身上一览无余。熊文涛一把推倒她,一边解自己的皮带,一边恶狠狠说,“我现在就是想干你。”
最后这个“干”字,甚至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个粗俗动词所包含的意味让黄玉婉浑身颤栗,双腿一阵瘫软。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她和他之间的X生活总是循规蹈矩的简单,她很少享受到小说中描写的那种激情和高潮。
一贯养尊处优的熊文涛,脱去衣服后的身体白嫩过普通女人,完全没有穿上衣服后的那种威势,反倒像个小丑。他的动作直接明快,撇除了所有的繁文缛节,近乎标准化流程。脱自己的衣服,脱她的衣服,然后……然后……最后沉沉地睡去。
这一次,她不想再重复过去。
她挣扎
他制服她。
她再挣扎。
他坚定的予以镇压。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的粗俗和放肆并没有让她产生痛苦和怨恨,反倒在黑暗之中迅速孳生出庞大的规模,转眼就笼罩了她全身。
客厅里的呼吸声越发急促。质量上佳的沙发弹簧有节律的上下耸动。
但让黄玉婉没有想到的是:经过如此艰苦才得来的战果,他的冲荡竟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时间。
生生扼杀了她好不容易才升起的潮汐。
“玉婉,今天我有些……”
“有些什么?”黄玉婉横躺在沙发上,如一条上岸的美人鱼,已没有余力动弹。
熊文涛笑得有些干涩,想再解释些什么,却又觉得不妥,咽了口唾沫,起身走向浴室。走了一半,他公文包中的电话铃声响起,他犹豫半晌,还是返回茶几处,在她的大腿下,拿起地上的公文包,拿出电话的瞬间,他恢复了副市长的威严,“我是熊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