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顾文姬战战兢兢走了过去,只坐了半个屁股,身体绷得很紧。
钟翔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的说:“是他看不上你,还是你故作矜持,把自己当女神?”
顾文姬丝毫不敢动弹,结结巴巴道:“九哥!是他看不上,我真的尽力了……”
“哦!”钟翔的手指顺着她洁白的下巴下滑,来到她胸前的鼓胀处,来回摸索着,轻声说:“你的确比不上他老婆,但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男人,偶尔换换口味,吃点麻辣或清淡食物,也属正常。”
顾文姬急忙解释道:“我真的尽了全部努力,也许他正的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哈哈!”钟翔讶然失笑,忽然换了话题,“你还记得我们在哪儿认识的吗?”
“记得,上个月在武江趵突茶坊……”
“嗯,说说当时的经过。”钟翔的手指很文雅的在她胸前画着圈。
顾文姬脸色泛红,娇躯颤抖着喘着粗气,“有人要欺负我,是九哥救了我……”
“我当时若不救你,你会是什么下场?”
“会……很凄惨……”
“当天晚上我有没有要你?”
“没有……您当时……”
钟翔接上她的话说,“我当时是不是正人君子?”
顾文姬犹豫半晌,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心中,这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就是魔鬼的代名词。如果能回到过去,她宁可被那几个公子哥****一次。也好过和这个男人沾边。
这个一直说话都文质彬彬的男人忽然反手一记耳光。
“啪”一声脆响!
顾文姬只觉得左脸一热,眼前一阵金星,整个人被扇得踉跄倒地。倒地时,撞翻了茶几上的茶盘,许多茶盘上的精致摆件“叮当”落地,一片“碎裂”声响。
“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的正人君子?”钟翔慢条斯理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掌。
顾文姬的左脸顷刻间红肿起来,但她却不敢去抚摸。她甚至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死死的咬牙,任泪水猛烈的滑落。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再试试……”
钟翔抬眼,冷漠的看着她,轻蔑的一笑,“你以为你谁?想试就能试?”
“今天晚上也许他真有重要的事情……”
钟翔举手打断她的话,“你的唯一功能也许只是这身白R。”说到这里,他把手中揉成一团的纸巾抛向她的脸上,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默默摇了摇头,转身朝房外走去。
“九哥!九哥!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行的……”巨大的恐惧使得她双膝跪地,爬行着抱住他的双腿。
这一个月的悲催经历告诉她,生气的九哥是没有任何底线的。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一旦九哥走出这个房间,她的下场将极其可悲。
钟翔笑了笑,抬腿一脚踢翻她,扬长而去。
…………
…………
钟翔走出门外,魏格生连忙扔下烟头走过来,点头哈腰道:“九哥!今天这事儿……”
“格生!”钟翔打断他的话,“这不算什么,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无伤大局。”
“您说得对,只是玩玩他而已。嘿嘿!”
“真正的主旋律将在景华拉开。你到时候一定要用点心思!”
“一定,一定的。”
“好了,我明天要赶回京都。具体的事务你多和博涛联系。”钟翔说着转身,见魏格生跟上,他说了句,“格生,勿送。”
“呃!那祝您一路顺利。”
钟翔步履悠闲的来到停车场。
姚志刚从一辆黑色别克商务车中下来,快步迎了上去,“钟总!您出来了。”
“姚局!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钟翔主动和姚志刚握手。
姚志刚受宠若惊道:“您太客气了,今天的事情,也没能……我不敢邀功啊!”
“姚局,此话差矣!我需要的只是一种态度,至于结果,重要吗?”
“您的高度和境界不是我们能理解的。总之,能认识钟总,是我人生之幸。往后,您有事情尽管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钟翔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若含深意的说,“你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
“谢谢,谢谢钟总提携。”姚志刚的腰顿时弯了下去。如果说他刚才还有点儿对郭小洲的内疚,现在全消融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姚志刚既没有一个有背景的老婆,也没有肯为自己开路的老领导。乔志东虽然算他的老领导,但不会为他多么卖力。他一个工人家庭的孩子,能打拼到现在的位置,容易吗。
拿破仑说过,政治是最肮脏的东西!他也想总结一句,政治是最无情的东西!
况且,今天并没有伤害到郭小洲。而且还为自己赢得了一个三保险。市里有谷寿山这个奥援;省里有郭小洲替他说话;钟翔还帮他在中组部地方干部局开路。通宝县的县长他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