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很难让男人不产生冲动的,但是思瑶却真的不一样,她的身上仿佛带着一种空灵和圣洁的光辉,即便他距离她很近,看似交流很融洽,但那种距离感他一直都感觉得到。
思瑶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安,她再次提醒道:“姐夫!你找我有事?”
“有点儿事……”汪自遥看了看敞开的书房门,几步走过去,伸手关门。
思瑶的星眸里再次流露出不安的神色。
汪自遥捕捉道了,他暗暗一叹。她再怎么美好,终归不会属于自己。想到这里,他自我鼓励,我还犹豫什么?躲躲闪闪可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汪自遥深吸了几口气,依然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他背过身,看着窗外,声音半嘶哑道:“你认识新来的县委书记吗?”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她有些踌躇,但声音任然柔和,说:“见过几次……”
“认识就好,很好……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汪自遥的声音缥缈的说:“接近他,和他搞好关系。”
“姐夫……”陈思瑶有些糊涂。怎么忽然提到了郭小洲,和他搞好关系?什么意思?如果说郭小洲未婚,她还会往别的方面想,但郭夫人她也见过,心肠很好很高贵的女人。
“我的意思是,尽量成为男女关系那种……”汪自遥咬牙说道。
“姐夫……你……”陈思瑶几乎噎住了,但很快,她的脸声音又柔和下来。“姐夫!我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不是玩笑。”既然弓箭已经射出,再也没有收回来的理由。汪自遥终于定下了不安和复杂的心神,他转身,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目光淡定的看着陈思瑶略显犹疑的眼神,“姐夫对你怎么样?”
陈思瑶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答道:“很好,我当父母一样感激尊重。”
汪自遥失神片刻,低头长叹,“他要对付你姐夫。”
陈思瑶不安道:“这些事情我不是很懂……”
“你可以帮我。”汪自遥盯着她说。
“我怎么帮?官场的事情,我真不懂……再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电视台职工。”
汪自遥略显惊愕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把自己防护得这么严密,滴水不漏。但他相信自己,只要硬着心肠,抛弃脸面,控制这样的女孩子不在话下。
“你们之间联系到了什么程度?比如说,互留电话之类的?”汪自遥问。
“没有……”陈思瑶不假思索说了假话,在省妇联到小丰之慰问时,她拨打过郭小洲的电话,并且私自存留下来。
“最近找机会约他出来,他不是马上要展开一连串的下乡调研活动吗,县电视台是要跟进的,你务必要抓住这样的机会……”
“姐夫……”陈思瑶玉脸煞白,她终于听明白了。姐夫要拿她去做交易。
看着楞在那里已经说不出话的思瑶,和她脸上不容忽视的失望与无助,唯独看不到愤怒。他知道他对她的恩情。只是,这次后将一笔勾销。汪自遥趁热打铁道:“思瑶,你知道,我当你像自己的女儿一样,甚至比对儿子还疼你。我们家,你永远排第一位。只要有好东西,总是想着你。这次,你哥真的很难熬过去。唯有你能救我,你不帮我,我就要坐牢,你姐姐也许会受牵连,你知道,也许她不小心收了礼什么的,到时候都是罪证。我们家就毁了……”
陈思遥双腿一软,把手撑在后面的沙发靠上,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劈成了两半,姐姐,亲爱的姐姐,母亲一样的姐姐。
“为什么是我?难道没有别的方法?”她几乎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
“因为他没有破绽,美色是他唯一的缺陷。”汪自遥仿佛恢复了自我,显得那么平静和自信。他知道她已经崩溃了,“没有男人能抵挡住你,思瑶,相信我,我是男人,我比你懂他们。”
无奈和苦涩在陈思瑶眼眸里缠绕,旋转,终于变成了如泣如诉的声音,“哥!你真把我当你女儿?你会让你的女儿这样做?”
汪自遥的脸色猛的数变,他坚持道:“你牺牲一次,如果你够聪明,甚至不用牺牲,只要让我们拍到你们拥抱或者轻吻的照片,就足以让他下台。我承认,我这样对你说,很残酷,但现实就是如此。从小,你生活在温暖的花园里,姐夫从没然你受半点委屈,你像公主一样长大,所以,你心地善良,你悲天怜人。你可以去呵护那么多不认识的儿童,为什么不能替养育你的姐夫和姐姐,你的侄儿牺牲一次?就一次……”
陈思瑶叹息一般地轻喘了几口气,把飘散的灵魂拉扯回来,面如死灰说:“我欠你的,这次还你。”
房间里寂静如死。
汪自遥低下头,低声道:“对不起,哥也是被逼到绝路上,否则,我怎么舍得……”
陈思瑶神情惨淡的笑了笑,迈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