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浮岛上进行。它并无意与同伴分食。岸上来了些狮子,远视它吃的痛快,也谗啖大流。不过晚来了一点,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不知道水的深浅啊!所以没有游过去抢食。”
“母狮死守并独占食物,得意的尽情享用。一不小心,尸体掉进了水里,它下水摄取,一站起来,群狮洞悉了:哦,原来这么浅,只及你膝。二话不说,一齐下水拥前。饥饿的狮子群,瞬间把母狮的晚餐抢走。”
程老的故事讲完,郭小洲心中有所触动,但还是抓不到要点和专家评审团之间的联系。
他很谦虚的问,“老师,我知道您讲这个故事是向我传授某种谋虑和方法,但我还是不太明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人都不想倒下去,都希望站起来,站得比别人要高。实际上,当他站起来时,却让周围的人都看清楚了他的全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底牌在哪,水有多深——哦,就那么浅。他是自己揭露了自己的底牌,这是官场大忌。”
郭小洲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对方的底牌已经全打了出来?”
“小洲,你如果和对手打牌,他手上拿什么牌你全看得清楚,你会害怕吗?”
“不会。”
程老笑着说,“但是你的底牌,他们却不知道,这就是你的优势和胜势所长。”
郭小洲虽然暂时还没有想出好的对策,但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是啊,对手的底牌就三张,他知道是什么牌,还怕什么呢?
放下电话,正准备进包厢,眼角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疑惑着抬眼望去。
只见甘子怡正和一个身材魁梧,气度不凡的年轻男人并肩走进一个包房。
…………
…………
和甘子怡一起进餐的男人是熊文涛,潼江县县委书记,这次返京为县里跑一个项目,上午11点飞机落地,便被甘子怡一个电话找到,邀请他吃个饭见个面。
熊文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两人坐在这个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大圆桌前。距离感空前。
甘子怡平静地望着他。
他的眼神也毫不不退缩。
甘子怡轻声道:“事情是你做的。”
熊文涛温和一笑,“我闲着没事,随便找点乐子。”
甘子怡眸子掠过一抹寒芒,“文涛哥,你没有让我小瞧你。如果你今天开口否认,我会怎么做,你知道的。”
熊文涛淡淡一笑,“我还是我,你不是你。”
甘子怡微微躲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我们没必要打机锋。”熊文涛一挑眉,继而一笑,道:“为什么会是他?说实话,他配不上你。”
甘子怡轻描淡写道:“鞋子合不合脚,只有鞋子主人知道。”
熊文涛默然,半晌他缓缓道:“我现在输得只剩下脾气了。因为我连对手都不知道,就被宣布下了擂台。”
甘子怡沉默片刻,答非所问道:“这件事情能不能不要把他牵扯进来。文涛哥你有脾气可以冲着我来。他是无辜的。”
熊文涛哈哈大笑,表情玩味地看着甘子怡,“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甘子怡吗?”
甘子怡提高声音,“文涛哥!回答我。”
熊文涛收敛笑容,轻声道:“他如果连这种小问题都无法解决,他连替你****都不够资格。”
甘子怡目光骤冷,“文涛哥的意思是还要继续玩下去?”
“对。”熊文涛漫不经心道:“只到那一天我不想玩了,或者我玩够了,再或者他来求我别玩了……”
甘子怡盯着他,“我今天最后喊你一声文涛哥,出了这个门,你就是我的敌人。抱歉,我不会讲任何客气。”
熊文涛神色一变,“他值得你这样付出?”
“很值得!”她目光坚定的回答。
熊文涛望着母性十足的甘子怡,眼眸中首次露出伤感和绝望。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真的不需要理由。他从十一岁看到她时,就喜欢上这个野性十足的小丫头。
是真的喜欢,和家族和任何外因都没关系。所谓的家族强强联手,不过是他的一种借口。
他始终无法理解,像她这样的强势女孩,要么不谈恋爱,一谈起恋爱来,就奋不顾身一头栽了进去?
正在这时,包厢外传来敲门声。
甘子怡开口道:“进来!”
话音刚落,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来人,失声道:“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