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要紧的,皇上亲自点了他进殿前司,殿前司是什么地方?是离皇上最近的侍卫,能点他进殿前司,至少,皇上是信得过他的。”文二爷伸出一根手指头。
“还有那句话,得拘在自己身边看着,这话你细品品,什么人才要拘在自己身边看着?要是你,你会跟谁说这句话?自己人!亲人!是不是?还有,皇上的脾气,咱们从前说过,这一拘,往后可就是大有可为了。”
文二爷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自信,李信听的动容,掰成这样一分析,确实一言一行、一字一句都是大事。
宁海崇拜无比的仰视着文二爷,这人这心眼,怎么能多成这样?
“刚进京城,就能得皇上如此厚爱,那一架,打的很值,他这请客,请得好极了,一来,再给这京城诸人一个印象,他就是个只会闯祸、百无一用的败落祸害,二来,这请客,请的必定是墨七等人,纨绔们讲什么?讲的就是谁会漫撒银子,这样的派势,这一场宴请下来,这京城纨绔圈子里,他这地位可就踩实了,不要小看了京城这群祸害们,能出门祸害的,哪一个不是得了家长偏疼,纵容所至?”
李信慢慢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祸害都溺爱纵容出来的。
“第三,这还没宴客呢,宁七爷的名头,京城已经无人不知了吧?这套打法,出奇不易,剑走偏锋。”
文二爷捻着那几根胡须,“要是能有机会看看那位五皇子就好了,不过,宁远既然这样大打出手,想来那位五皇子,至少是健健康康的。”
“咱们有个庄子,和离宫不远……”宁海接话道。
“不可!”文二爷厉声制止,“这不是咱们能窥探的事,至少现在不行!你记着,第一,千万不要刻意打听这位宁七爷,第二,诸位皇子,哪一个都不能打听,也不能靠近,第三,你记牢,守不住嘴,就是一个死字!”
“是!”宁海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起来,不跟那些小厮闲聊打听,这一件,你做的非常好,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记着,你是大爷的眼耳手脚,大爷好,才有你的好。”
“是。”宁海挪了挪,冲李信连磕了几个头。
“快起来。”李信示意宁海,宁海站起来,文二爷摆手,“你下去歇着吧。”
宁海退下,文二爷极其满意的看着宁海的背影,“他一个人不够,你得……你刚刚归家,对你们家下人不熟,你明天去寻一趟太太,请太太挑些人给你用,交到宁海手里,让他调教使用。”
“好。”李信点头答应,顿了顿问道:“二爷,有件事我有些不明白,宁远这样作派,这样漫撒花钱,就不怕给定北侯府招祸?”
文二爷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定北侯府有的是银子,这是朝廷里人人心知肚明的事。但凡带兵打仗的,哪一家不是金山银海?”
李信愕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