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擅长的方法击溃他们,就像霍去病,像卫青,也像本朝的中山王,和文皇帝一样,今日之战,绝非复仇,也非逞匹夫之勇,而是示威!”
示威二字,铿锵有力!
朱厚照顿了一下,又豪迈地大声了几声,接着道:“当今皇帝,就是那个叫朱厚照的家伙,登基已近十年,对这鞑靼人前后诫敕也经历了十年,彼则恃其长弓健马,聚一隅之众,惛狂骄傲,冥顽不化,自以为能,而屡犯我汉疆;大漠之广,何如关内?关外之人,比我大汉何?这些化外之人,已太久太久没有敲打过了,他们已经记不起自秦汉以来,我大汗虎贲奋发北狩,也已忘了文皇帝七扫大漠,可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不是大汉精锐尽出,不是我大汉用刀牌,用神机军,浩浩荡荡出关北狩,这一次,是我们以骑制骑,如这些世上最擅长弓马的强盗一般,示之以弓马!”
说到这里,朱厚照的眼睛瞪大了起来,握刀的手,已是青筋爆出。
这一次确实是不一样,绝对算是开天辟地的一遭,自秦汉以来,历朝历代的中央王朝,都是用自己最擅长的车阵来对付胡虏,可是这一次,却是以更快速的机动,来对付快速的机动。
“你们……有人……愿去吗?”朱厚照虎目环顾四周。
人群却是沉默了,互相地看着旁边的人,却谁也没有说话。
理想很丰满,现实还是有些骨感。
朱厚照笑了:“你不敢去,我去!”
他勒马,将刀收回鞘中,道:“你们怕,我却不怕,我不怕,是因为男儿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抢强盗的牛羊,睡强盗的女人,这才是男儿做的事,男儿当如是也!”
“有什么不敢去。”钱谦一肚子便秘,却又假作一副悲壮之色。
这位爷也真是坑哪,若是陛下当真有什么好歹,他不但完了,怕是满门俱都要诛灭,此时他很有做托的嫌疑。
有了小钱打头,那赵进便也大笑道:“这样的事,怎么少的了我?去就去!”
于是,其他人这才轰然应诺:“朱老大,我们跟着你,可得先说明白,真有女人睡?”
“同去,同去,有什么不敢。”
朱厚照却已夹紧了马腹,他遥遥地眺望着北方,那里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枯黄水草。
他旋即大笑,心里想,朕做了二十年的梦,足足二十年,今日,是朕与这梦距离最近的一次。
他心跳甚至有些加速,宛如初入洞房的青涩青年,他突然又愉快的想要唱歌,可是旋即,他心情又低沉起来……
叶春秋,你在青龙可好?哈,守住青龙吧,守不住,就太对不起朕了,从前都是你让朕大开眼界,今日,朕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大开眼界,试看……天地翻转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