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这其实说是羞辱都不为过了,若是朝鲜国的一个地方官跑来说要向大明称臣,这算不算是打脸?朕稀罕你们来称臣?你是什么东西?
朱厚照想明白了这一层,顿时拍案而起,怒斥道:“幸好叫了你来,否则朕就差点让鸿胪寺着手与他们接触了,若是互换了国书,届时岂不是成了笑话?真是可笑。”他狠狠地拍案,旋即又道:“朕要立即驱逐他们的使者,来人!”
朱厚照只叫了一声,外头便有人小心翼翼地进来,正是一直在外头的刘瑾。
刘瑾这些日子可算是提醒吊胆,做事也变得尤为谨慎,而且只要听到叶春秋进了宫,便立即巴巴地从司礼监里赶来,安静地站在外头候着,怕就怕叶春秋背后给他一枪。
此时,他快步走到朱厚照的跟前,轻喘着气儿道:“陛下有何吩咐?”
朱厚照冷着脸道:“给内阁下条子,立即驱逐佛朗机人,所有佛朗机人,统统都驱逐,不要问原由,知道了吗?”
真正的原由,肯定是要藏着掖着的,毕竟传出去很不好听。
刘瑾很戒备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却还是恭顺地点头道:“奴婢这就去。”
对于驱逐佛朗机人,叶春秋倒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中西方的交流,本质上是技术上的采长补短,叶春秋有光脑,下头又有研究院,傲慢一点来说,他们连和自己技术交流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所谓的通商,暂时也没有兴趣,对于这些殖民者,叶春秋可是从未有过好感的,这些人到了地方,便开始少啥劫掠,无恶不作,之所以大明没有遭遇这些人的残害,不过是因为现在的大明还强盛罢了,若是此时虚弱,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朱厚照依旧还是怒气难消,不由又骂道:“佛朗机人,真是可笑,小小一个宁波知府……”
呃……叶春秋一下子感觉自己把自己的家乡黑了,只好连忙纠正道:“陛下,其实是马六甲总督。”
朱厚照气呼呼地道:“管他是谁,哼,若非山高水远,朕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
说到这里,朱厚照又想起什么,呷了口茶,又道:“对了,朕现在听到了许多非议。”
叶春秋见朱厚照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和自己有关,便道:“不知是什么非议?”
朱厚照道:“许多人都说,你花费太大了,朝中许多人眼红呢,四十多万纹银,才练一千个兵,虽然是镇国府自己的钱,可是许多人却有诸多的不满。”
叶春秋很清楚,闹出这些非议的,只怕不是一群好事者,多半是某些股东。
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若是将四十万两银子分了,这可是一笔不菲的真金白银啊,现在倒好,全部砸在了镇国新军的头上,这等于是直接丢进了水里!
从前大家只知道镇国新军消耗大,其实也不怎么关注,只当做趣闻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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