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你们从那里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
柳紫衣很生气,那些食客却不以为然,道:“现如今整个长安城都在传,而且看昨天的情况,小侯爷真的没有打算动那些驸马的意思嘛。”
“小侯爷是什么人,他连薛仁贵都不怕,会怕那几个驸马?”
“这可说不准哦,万一小侯爷真的怕了呢?至于薛仁贵,兴许当初小侯爷是嫉妒薛仁贵抢了他的风头,他回到京城又急需树立名望,这才教训薛仁贵的也有可能啊。”
大家说的很不客气,柳紫衣眉头微微一凝,她绝不允许有人这样污蔑唐舟,所以看着那些食客,柳紫衣突然吩咐道:“来人,把这些人给我赶出去,以后翠明楼再不接待他们几人,见一次给我赶一次,谁要是敢把他们给放进来,我连那个人也一块打。”
柳紫衣还是很霸气的,这话出口,那些食客却是傻眼了,本来就只是说说而已,排解一下无聊时间,可怎么柳紫衣还当真了?
以后不让他们进翠明楼,那岂不是吃不上这里的美食了?
“这个……柳姑娘,息怒,息怒,我们刚才也是口无遮拦,你别见怪……”
虽然觉得唐舟就是要庇护裴律师等人,但他们也不想跟自己的胃过去,所以该服软就服软,至于在翠明楼闹事,他们还没那个胆。
消息传播很快,自然也就传到了吴闲的耳朵里。
传到吴闲耳朵里的时候,吴闲还在后院养伤,听到这个,他立马冲了出来:“带我去府衙,带我去府衙……”
吴闲被打,也是气愤的很,所以他就是拼了老命不要,这次也一定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如今听到唐舟要庇护裴律师等人,他如何能忍?
吴闲这么一嚷嚷,鲜味楼的食客顿时就疯狂起来了,他们不等吴闲的伙计跑来,带着他就往府衙赶去,反正有热闹看,他们也不介意做点好事,把吴闲给带去。
吴闲来到府衙之后,便击鼓鸣冤,唐舟得知是吴闲,眉头微凝,行想这个吴闲是不是脑子有病,他这么受人愚弄,岂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鼓声还在响,按照规矩,鼓声响是要升堂的,可如今这种情况,怎么升堂?
升堂之后,自己跟那吴闲说什么?难道告诉他说自己一定会对裴律师等人动手,可他要是不依不饶怎么办,自己真就立马动手了?
那是莽夫的行为,他唐舟是不能做的。
而且,现如今他已经想到了对付裴律师、崔宣庆这些驸马的办法,所以现如今公开表面会对他们动手是不明智的。
几番思虑后,唐舟决定暂不升堂,派人将那吴闲带到后衙就是了。
这样吩咐完,立马有衙役出来把吴闲给带了进去,众人见唐舟不升堂却把吴闲给带进去了,很是不解,当然,也都纷纷怀疑,唐舟可能是真的要包庇裴律师这些个驸马了。
“严惩驸马党,严惩驸马党……”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接着整个刺史府门口的人都这样高声嚷嚷了起来,他们这是要逼唐舟与驸马党一战啊。
百姓似乎要把唐舟逼入绝路,他们好像忘记前几天是谁帮他们把被骗的钱财给找回来的了,他们的行为很有点白眼狼的感觉。
唐舟突然很心痛,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