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知道还能否像这样云淡风轻了。
在正义感上,箐箐还是那个箐箐啊!
接下来,彭泽良问起了三人备考秋闱的准备,随口聊起一些诗经楚辞、晋唐文章,这三人往往都能引经据典,对答如流,基本功相当扎实。
这一次,苏宸倒是没有像听天书一样了,因为他这两个月恶补了许多古典文章辞赋,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还有研究生的学习方法,把这些知识都硬记下来,因此他们说的典故和文章出处,苏宸也能多少听懂了。
彭泽良赞许三人道:“不错,你们对经学和文赋研究,都十分到位,有真才实学,要进士及第应该问题不大,若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挤入前三甲!”
夏宝松摇头苦笑道:“前三甲就不考虑了,这一届竞争激励,尤其是苏公子也参与此届科举,肯定能成为明年春闱的新科状元了。”
江涛点头附和道:“就是,目前唐国的春闱科举往往是考一诗一文,或是一词一文,并不考试经帖和策论,比的是诗词文章,谁能写的锦绣优美才有机会。苏公子的诗词每一首出来,都能盖住天下士子,非得状元不可。”
“同同同……意!”刘洞跟着赞道。
苏宸感觉到压力倍增,江南人似乎都在等着他科举中进士及第,冲击状元,若是到时候落榜,他估计没脸见人了。
彭泽良听着三位年轻士子如此推崇他的准女婿,心中欣喜,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转首看向了苏宸,问道:“苏宸啊,你这些日子在润州,备考的如何?”
苏宸半心虚道:“回彭叔叔,晚辈在润州一直闭门谢客,苦读经书文策,只要题目出的不冷门生僻,应该能够考中,至于状元、解元,并没有考虑!”
江涛、夏宝松三人看着苏宸的目光,都带着一股钦佩,这般有才华的人,说话竟如此低调、谦虚,品行真是没的说啊!
彭泽良咳嗽一下,叮嘱道:“年轻人,还是要志存当高远!”
“这个……科举之事,实力和运气都需要,晚辈尽力而为吧!”苏宸还是不敢把话说满,古代科举秋闱,他靠自己实力绝对不行,只能期待考题跟他上一世背过的文章挂钩了。
这时候,彭箐箐走回来,人未至,喊声先到:“苏宸,给你准备的院子和房间,都已经收拾妥当了。”
彭泽良站起身,望见女儿如此行路匆匆,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有些头疼,干咳道:“箐箐,不可大呼小叫的。”
“哦,爹爹回来了。”彭箐箐朝着父亲展颜一笑,至于责问的话,却丝毫不在意,从小到大都习以为常了。
彭泽良道:“好了,老夫还有事,先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事,你们年轻人聊吧,三位公子既成了苏宸朋友,中午可留下用膳吧。”
江涛等人受宠若惊,婉拒道:“能得苏公子和彭姑娘搭救,已是感激不尽,再多叨扰,实在过意不去了。”
彭泽良摆摆手,让他们随意一些,不必如此拘束,然后离开会客堂,去往第二进院子的书房去了。
彭箐箐对着苏宸笑道:“走,要不要过去看看你的院子,顺便带几位朋友过去一叙,谈话更方便一些。”
苏宸点头道:“甚好,诸位跟我过去吧,咱们到别院,煮茶论诗文。”
江涛、夏宝松等人,闻言后也来了兴致,满脸的喜色,只是跟一脸的淤青和熊猫眼搭配起来,倒是显得不伦不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