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儿站起身,叹了一口气,反问道:“那你觉得如果不这么做,你会等到她忘记陆子璃,转而爱上你的那一天吗?”
梓洵不语,握着拳,一直沉默着。
夏沫儿又轻声笑着说:“你呀,往时的狠厉和坚决上哪儿去了?一涉及到她,你便是这么畏手畏脚,想这么久。对你的嫔妃们,你若是有这一半的心思,那些女人们都能为你疯狂,偏偏就非得在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梓洵不满的纠正道:“她不是歪脖树,她是小树苗,嫩绿嫩绿的……”
夏沫儿眼角抽搐着,撇撇嘴:“好吧,小树苗,还嫩绿嫩绿的…..真肉麻!”
梓洵的心情却放松了下来,呵呵的傻笑着,点点头说:“皇姐,你的意思朕懂,朕会认真考虑的。”
夏沫儿走到龙案前,轻轻敲敲他的案桌,小声说:“你都把她整进宫一个多月了,皇姐都还没有见过呢!让皇姐瞧瞧她去吧?”
梓洵立刻警觉的问:“你想干嘛?朕可警告你……”
他话没说完,夏沫儿摸起手边的奏折往他手上砸去,有些气恼的说:“去!瞧瞧你,像藏宝贝一样藏着她,皇姐就是想去看看她,说说话,也让她重新认识一下皇姐,好歹也是故人呢!看你紧张的,我还能吃了她吗?”
梓洵冷哼一声:“哼!那可不好说,你可是母后的眼睛……”
夏沫儿伸出手从他桌上摸了一只令牌,笑着说:“我明着是母后的眼睛,其实是你的左膀右臂,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啊?得,你让不让我可都去了,我倒是很期待,小丫头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呢?呵呵,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梓洵笑着说:“难不成你还期望她看到你会觉得惊喜?”
夏沫儿笑着说:“那可不一定。”
梓洵说:“朕估计,她会想把你先扁一顿,然后踹出去,或者扔到乌龟池里喂……”
“皇上!”夏沫儿脸色通红,气恼的唤了一声,梓洵始觉自己说过了,那小白眼狼的话,不知道何时在他脑子扎了根,让他也变得贫了起来。
笑语坐在窗前,一手紧紧握住手中的碧罗钗,静静的凝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现在的她,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寄托思念的东西了。衣服换了,剑收走了,梨花针被梓洵藏起来了,所幸,他将这枚碧罗钗亲手给她戴回了头上,他也许不知道,这是当初她的皇后婆婆送给她的见面礼,这枚钗的意思,就是代表着,她依然是陆子璃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依然会是。
她不敢说,她害怕夏梓洵知道以后,会将这唯一的有一些意义的东西也收走。
门外传来说话声,她忙收回了思绪,将那枚碧罗钗重新戴在头上,站起身,向榻前走去。
外面一定又是夏梓洵,她还是不想和他说话,除了骂他的话,她实在没有什么好和他说的。她对他,现在心里有的,就只有恨。
门被推开了,她身边的小宫女忙跪下叩拜道:“公主殿下。”
她在榻前坐下,扭头斜睨了一眼,微微有些惊讶。
来的是夏茉儿和侍女萧萧,夏沫儿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婴儿。婴儿似乎睡得很香甜,被包裹在薄薄的锦被中一动不动的,似乎很享受她怀抱里的温暖。
她还真是怀了孩子,而且还生了下来,仔细算算,若是当初从东平回来的路上就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刚刚出生不久,大概还未满月。
夏沫儿和侍女萧萧的衣饰装扮让笑语有些意外,她迅速在脑海里思量了一会,突然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她惊讶的将目光投驻在萧萧的脸上,却又被婴儿的哭声吸引了过去。
孩子似乎是饿了,还眯着眼睛,小小的脑袋左右摇晃着,似乎在寻找母亲的乳汁。
自从梓洵的腿被笑语砸伤以后,屋里再也没有了凳子,夏沫儿忙在一旁的床沿上坐下,解开衣襟,膨胀的柔软便露了出来,她将它轻轻放进了孩子的口中,孩子马上停止了哭声,有些急切的开始吮吸了起来,夏沫儿低垂着眼眸,带着微微的满足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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