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赏她一些什么?”
梓洵不耐烦的挥挥手:“随便,皇姐你看着该怎么赏就怎么赏吧!”
夏沫儿叹了一口气说:“你又犯脾气了?你最近可是脾气越来越大了。怎么,又有人上奏,催你立后了?”
梓洵点点头,又摇摇头:“上了也没用。”
夏沫儿叹了一口气,劝说道:“母后也和我说了几次了,你都继位这么久了,嫔妃倒是封了几位,却不临幸,封后早就该进行了,你也不表态。好歹你想要立谁为后,就是不喜欢,放在宫里供着也行啊!那些老臣子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梓洵摇摇头,目光中透着坚定:“不!嫔妃朕可以封,临幸不临幸是另外一回事,立后就不行!这个皇后,必须是朕最心爱的女人。谁说也没有用,包括母后。”
夏沫儿试探着问:“你还在想着她?”
梓洵不语,手伸向龙案上两张折叠的纸,轻轻的摩挲着。沉默,便代表了一切。
夏沫儿叹了一口气,说:“何必呢?你早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那个老太婆故意不告诉我们她的消息,就是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把她带到西蔺来,就可以封她为后了吗?须知,她可是嫁过人的人。”
梓洵咬牙说:“只要找到她,朕就一定有办法。”
夏沫儿叹了一口气,又问道:“你答应皇姐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兑现啊?”
梓洵摇摇头说:“皇姐,你也知道母后不同意。还是再等等吧!朕正在劝说母后,也在一步步提拔张钰,等到他有了可以和皇家相配的身份和地位,朕一定会为皇姐风风光光的大婚。朕做这些都是有计划的,答应你的,便不会食言,只是,要堵住别人的口。”
夏沫儿点点头:“我等了这么久,还在乎更久一点吗?即便是等上两年、三年、五年我也会等。”
梓洵轻叹道:“皇姐,你还说朕呢!你又何尝不是,你比朕还要执着。”
夏沫儿摇摇头说:“我的执着可以看到希望,而你的执着,我看不到。”
梓洵冷哼一声,不悦的说:“皇姐,也就是你了,若是换了别人敢说这句话,朕非得要她脑袋不可!”
夏沫儿笑着说:“我才不怕呢!你就是面上一个狠,心里才不是这样的呢!得了,劝你是母后的意思,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反正我是开口了,听不听我才不管,我得向母后交差去。”
夏沫儿离去了,梓洵拿过方才的那两张纸,小心翼翼的展开。
多可爱的小乌龟啊!居然还带着面具。他的唇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早就抚摸过无数遍的痕迹,又想起了她狡黠的笑容,和那一双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
从这张画的下面,抽出了另外一张,熟悉的容颜又出现在眼前,笑容落了下来,心也沉了下来。胸口处传来一阵抽痛,他一手捂住那里,一手轻轻在画中人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
你在画中笑,可知我在画外哭?只是,我的眼泪,都是流在心里,流在了无数个孤独的夜里。你如今在哪里?你知道吗,他并没有追上你的脚步,可是,我也同样没有。
那个女人将你藏得那么严实,我要如何能够找到你?派到东平的线人,至今没有带来一点点有用的消息。你,到底是生还是死?你若是有事,若是那个女人果真害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她答应过我,好好待你。计划落空了,她不敢妄动了,可是,我还是想要你,怎么办?就是非常非常的想要你能在我的身边。
派出去和她联络的人,还没有消息,也许,她会答应我的条件吧?好,我只要你,为了得到你,我依然可以给她她想要的利益和支持。她将你藏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让我多受一些煎熬,好答应她的条件吗?好,我姑且先答应着,等你来到了我身边,一切,谁还记得谁说过什么?对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老女人,我还需要讲信誉吗?
田皇后摇摇头:“不,不能杀她,本宫曾经确实想要除去她,可是,如今本宫想明白了,留着她还有用。西蔺皇子喜欢她,我要拿她做筹码,我还是想要用她换西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