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点点头:“嗯,我懂了,你不方便说,我便不问,只是你凡事要小心。”
子璃点点头,将她拥紧了,再也不舍得放开手。
“对了,笑语,我怀疑,你师傅和父皇一定有过什么故事,我去见父皇的时候,就几次亲眼看到那支钗就放在他的枕边。我知道父皇心里有一个女人,也许,这个女人,便是你的师傅。父皇不说,我知道他心里却很苦。你若是有机会,能不能让你师傅和父皇见上一面?悄悄的就行。”子璃又试探着问道。
笑语摇摇头:“不是我不肯,我怕师傅不肯,我都没有机会见到她,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试试。”
“好!”子璃点点头,略略放了一点心。
第二天,宫中果然传来圣谕,要子璃晚上进宫去赴宴,为即将离开的夏梓洵送行。子璃打探清楚,得知夏沫儿不会去,才没有推拒。
笑语闲来无事,便一个人窝在了家中。
用了晚膳,笑语早早洗漱了,便坐在铜炉前一边取暖,一边等候着子璃。
“好暖和啊!”一个低低的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紧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身边,在她旁边的矮凳上坐下,和她并排坐在铜炉前烤着手。
“面具贼?”她有些惊讶,压低声音轻轻唤道。
她连忙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将重新拴好。
“不用担心,这个院子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你的六王爷不到夜深是不会回来的,你的丫鬟们会一觉睡到天亮。”他轻淡的开口,银色的面具在炉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你怎么还在这儿呢?你还不回你们西蔺?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她讶异的问。
“西蔺三皇子不回去,我怎么能回去?”他幽幽开口,轻淡的说:“我生了一场大病,刚刚好。”
“什么病?”她忙追问,不管怎么说,他救了她,她岂能恩将仇报?
“无药可治的病。”他语含深意,低低的说。
他低沉的口气让她信以为真,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无药可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告诉我什么病,我去宫里问太医…..我,我还认识一位神医,我明儿去问他……”
他轻声笑了起来,似乎心情转好,带着几分愉悦,戏谑的问:“不想我死了?你从前不是挺恨我的吗?”
她有些低落的说:“是啊,我现在也很恨你啊!尤其讨厌你深更半夜像鬼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可是,不管怎么说,你救过我,我欠你的。”
“那跟我走如何?用一辈子来还你欠我的?”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
“你又来了!别仗着我胸怀宽广,不跟你一般见识,就蹬鼻子上脸啊!”她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胸怀宽广……”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目光落在她饱满的前胸上。
她吓得赶紧遮挡着,抬腿狠狠踩了他一脚,咬着牙威胁道:“再不正经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他呵呵笑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铜炉前面:“手怎么这么凉……”
她又羞又怒的挣脱开来,退避到一侧,正色说:“你不要以为你救过我,就可以轻薄。你若是再这样,以后就不是我的朋友了。”
他笑了,反问道:“哦?原来我是你的朋友?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当成仇人呢!”
她的小脸有些绯红,警觉的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不敢靠近,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给我倒杯水,然后回来吧!离炉子太远了很冷,我不会再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低下头,继续烤手。
她走到桌前,给他倒了一杯茶,带着歉意说:“水有些凉了……”
“没关系。”他接了过来,捧在掌心里,幽幽的说:“我要走了,离开东平回西蔺去,我只是来看看你,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笑语慢慢走了回来,在方才的地方坐下,轻轻开口问:“你真的要走了?”
“嗯,西蔺皇子要走了,我也自然要走了,我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他转的,他的一切行踪,直接影响我的行程。你过得好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他的目光移向她,又是那种让她坐立不安的眼神。
“没…..我过得很好……对了,如果有可能,你改天替我扁那个西蔺皇子夏梓洵一百顿,然后扔到乌龟池里喂王八……”她突然咬着牙开口。
“噗!”刚刚喝了一口茶的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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