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道,“那当年燕家有几任家主还都娶了秦家女子,照你这么说,当今王上,这朝堂之上的王子,都留着秦家的血脉,是不是都是前朝余孽了?”
那大臣被李云一席话说的无力反驳,却又不甘心的脸红脖子粗的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李月冷冷的看着那大臣,“那秦平虽跟我家相公有血缘关系,可那也只是有血缘关系,那秦平根本就是我相公跟婆婆的仇人,你却硬要将我相公跟那秦平凑在一起,难道是要逼着我相公认贼做父,然后你再给他安一个前朝余孽的罪名?你这人心思还真是够歹毒的,我家相公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般害他。”
那大臣被李月这般一绕,却是有些晕晕乎乎的转不过弯来,更别说反驳李月了,只得哽着脖子说道,“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李月很是鄙视了看了一眼那大臣,“既然这般没脑子,连话都听不懂,就别说话,丢人现眼。”
那大臣哪儿甘心被这样羞辱,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瞪着李月,却是找不出来反驳的话。
四王子在心里暗骂一句蠢货,自己开口朝李云说道,“即然是这样,那边境的猫耳山怎么成了你的了?那可是前朝余孽的老巢,却在你的手里呢。”
李云并没有回答四王子的问话,而是看向了站在周老将军身后,周老将军的大儿子,周怀瑾的父亲周世勋,“相信周大人应该不会忘记当年您跟我娘去剿匪的事情,您给大家说说吧。”
周世勋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我答应过你娘,绝不透露的。”
李云开口应道,“若是我娘知道我因为这件事情陷入险境,相信她也会说的,再说,我一直都不觉得,我娘做的有什么不对,秦平对于我来说,只给了我一条命,可是他在追杀我的时候,重伤了我爹,我也差点惨死,那时候这条命就已经还给他了。我爹只有一个,叫李虎,至于秦平,什么都不是。”
周世勋再次叹息一声,开口应道,“好吧,那我就说了,当年,猫耳山土匪猖獗,祸害周边的百姓,且听说是前朝余孽,周边的县令派了多少人去剿匪都失败了,便联名上奏了朝廷。之后,王上派了我前去剿匪,周姑娘却是找到了我,说是知道猫耳山土匪的底细,愿意亲自带我们过去剿匪,我当时并不相信,可是周姑娘居然画出来了那猫耳山周边的地形图,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带了周姑娘一起去,不想周姑娘却是对猫耳山的地形了解的一清二楚,直接带着我们抄小路,偷偷的抄入了猫耳山的腹地,一举捣毁了猫耳山土匪窝,猫耳山的土匪,包括秦平在内的所有前朝余孽,被一举歼灭,这周姑娘,也算是大义灭亲的女中英豪了。四殿下的说法,似乎就有些牵强了,那地方早已经不是前朝余孽的老巢,前朝余孽是我亲手剿灭,一个没留。”
众人听的周大人的话,都开始议论纷纷,对于李云他娘的做法,众口不一,有说绝情的,那是李云的亲爹,不该这么做,有说明智的,就应该这样大义灭亲,当然上面还坐着王上,下面的议论,也都是偷偷的小声议论,并不敢太大声。
四王子继续开口说道,“我们查到的可并非这样,周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派进去的人查到,这猫耳山上还有众多土匪守着,里面还有不少的钱财。”
一直没有开口的燕九,此时却站出来开口说道,“乌大人为了能害死李公子和长安郡主,还真是费劲了心思呢,先是派了死士刺杀,刺杀不成,又从李公子的身世下手,如今身世也给大家交代清楚了,又在猫耳山上做起了文章?只是四哥为何要跟乌大人搅和到一起去,帮着乌大人说话呢?”
四王子眼睛微眯的看着从来都低调的燕九,开口质问,“九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希望朝中重臣蒙受不白之冤,我也只是担心前朝余孽会卷土重来,可从没有偏袒任何人的意思。”
一向冷静自持且低调的燕九,此时却是冷笑着看着四王子,咄咄逼人的道,“这乌尚书费尽了心思想要弄死长安郡主跟李云,四哥你难道要告诉我乌尚书早就知道了李云的身份,才冒险派了刺客去刺杀他们么?四哥是当这满朝文武都是傻子?乌尚书有那么伟大?当初大燕四面楚歌,燕西急需救援的时候,朝中无人可用,指望乌尚书,乌尚书不担心大燕的局势,却趁机拿乔硬是逼着父王立了王后,才派了援军去,后面派去的援军是什么人,收到了怎样的效果,想必大家也清楚的很了。这样的乌尚书,四哥你告诉他会为了前朝余孽有可为危及到大燕的安慰,派了自家死士去杀李云跟长安郡主?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