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摆设,除了钱钱之前刚流产那会住过一段时间外,一直就没住过人,但刘嫂还是每天都会将那里打理的一干二净。
我这个提议本是处于为三爷的伤势考虑,不想三爷却皱着眉头,一把将我搂到了怀里,低头问我:“怎么、还嫌弃我了?”
天地良心,我哪敢啊!
对此,我连忙解释:“不是,我就是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到时候伤口恶化就不好了。”
按照三爷的话来说,我这人睡觉时,就是一只爱乱动的小仓鼠,即便是靠在三爷的怀里睡觉,也不见得会有多少安分。
见我这样,三爷反倒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对着我说道:“瞧你紧张那样。”
我蓦地有些忿忿地说道:“三爷,合着你这是逗我呢?”
面对我的质问,三爷只是笑而不语。说起来,我已经有好些天没见过他了,这会儿见他的面上虽然带着些风尘仆仆的沧桑,但那张熟悉的面孔,却让我怎么都移转不开目光。
见我目不转盯地看着他,三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徐徐响起:“别看了,再看爷就忍不住了……”
他这话一说,倒是引的我再也不敢说话,只是在晚上入睡时,我还是没住在隔壁的客房,而是被三爷一把抱上了床。
鼻尖蔓延着熟悉的气息,带着浓浓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并不让人觉得难闻。我闭上眼睛,感谢老天爷还给我一个完整无缺的他,虽然受伤了,但他还在。
他回来了,真好,真的。
或许是心里头一直记挂着三爷的伤口,所以这一晚我睡的格外安分,并没怎么乱动。
第二天起早我向公司那边请了假,想着在三爷受伤的时候,我该多陪陪他才好。我还是一个实习生,请假跟上司直接请,新换来的上司嘴上听着倒是有一些不太高兴,说以后请假要提前两三天跟他提起,但饶是如此,最后还是给我批了假期。
我之前在阳台打电话,得到批准后,心满意足地重新回到被窝里躺着,不想三爷却已经醒了。
见他睁开眼睛,我有些不安地问道:“是不是我打电话吵醒你了?”
虽然我极力压低了声音,但三爷这般的人物,但凡听到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立刻警醒。
看着我这般自责的模样,三爷只是温和地对着我说了一句:“没事,就是生物钟习惯了这个点醒来。”
我重新躺在床上,靠在三爷的怀里靠了一会儿,心里颇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
我一连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将时间都留给了三爷,后来还是在周末的时候,李纯在第三次约我出去都没动静后,忍不住爆发了,隔着电话对着我一阵咆哮:“念念姐,你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今天你要是不陪我去产检,我们就绝交!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