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声音。他们紧紧地抱着对方,舌尖的探索不再是闪烁不定,而是紧紧勾接在一起。他们用舌尖搅拌着属于他们的爱情,他们用坚强和信任守护了他们的爱情。
这一路上,他们终于找到了对方,终于属于对方,也终于任两颗年轻的心紧贴在了一起。任由爱的身体碰撞着,交织着。他们谁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解开了对方的衣服,他们倒在了床上。孙小木如雪一般洁白的身体展示在刘立海的眼前时,他真的惊呆了。他没想到脱光衣服后的孙小木这么光洁,这么动人,这么柔软。
刘立海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孙小木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每一寸肌肤如瓷器般地光滑,在刘立海的手掌心里滑过时,那种说不出来的滑溜感,说不出来的清新感,让刘立海有一种从来没有的爱惜与珍惜在他的体内散漫开来,他才知道女孩与女人是有区别的,他才知道爱与欲是有区别的。
他曾经抚摸过冷鸿雁无数次,冷鸿雁的肌肤也是光润的,可他更多的是占有,是发泄,甚至是讨好,是交易。
现在,孙小木的全部就在刘立海眼前,那具美丽的胴体是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占有的,也是他曾经那么渴望进入的,他曾想去搅动她的世界。现在,当她躺在他的怀里时,他竟然变得无比地珍惜,生怕他碰坏了她,生怕他弄痛了她。
此时,一阵风吹来,烛光在室内摇曳着,孙小木缠绕着刘立海的脖子,除了这个动作外,孙小木接下去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不过,这个缠绕的姿势是孙小木最喜爱的,也是她最喜欢去幻想的动作。只是她和他很少有机会呆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刘立海也总是那么严厉一样,好象这些浪漫的男欢女爱不属于他一样。
孙小木与刘立海在一起,她总有绵绵不断的情话想说,要说,这也是她乐此不疲的事情。至如说过什么,其实她大多不记得。可她就是需要这个说情话的过程,经历。现在,她把自己一丝不挂地交给了刘立海,现在她就是他的女人,他的新娘。
这时,刘立海把孙小木的面孔挨到他的眼睛最近处,就这么定定地傻傻地望着她
烛火还是那么摇曳地晃悠着,孙小木的美丽幻化成天使一般,在刘立海的想象里,在刘立海的大脑里,甚至是此时的眼睛里,塞得满满的,实实的。
刘立海用唇轻轻地触动着孙小木的唇,他不急着占有她,因为她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妻子,自己要真心守护一辈子的女人。她不是冷鸿雁,不是北京老板,甚至不是他的英语老师,好是他的天使,洁白无邪的天使。
孙小木也用她那性感的唇同样回应着刘立海,除了这样,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应对一个男人。她幻想过结婚的场景,那场景里没有床上的动作,她尽管也看过一些影片,但是真正地这么赤裸地面对面时,她还是娇羞着。
此时,两个人唇与唇之间的闪避与探询,把彼此的爱意传递得满身都是,那是孙小木在怯怯的呼唤,也是孙小木在破译某个破译了多年仍然是无底的谜。
刘立海这才知道,孙小木是没有经验,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一个男人。
刘立海把孙小木紧紧地拥在了自己的怀抱里,用嘴吸吮着轻咬着那两个挺拔的山峰,孙小木的身体紧了一下,嘴里吐出芬芳一如夜菊的幽香,在朦胧的烛光影里荡漾着,直入刘立海的心间。
刘立海醉了,用力地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立海才开始慢慢地抚摩孙小木,从面颊一直到她的腰部,他最先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划过,一股股颤悠从孙小木的身体里不断往外冒着,冒着。刘立海的掌心甚至是手背都感觉到了孙小木身上的音符,此时,他和她交融成一首曲子,在烛光之中变幻着高音和低音的吟诵。
刘立海开始转化角度,开始聚精会神地披阅着领会着孙小木的肉体,那具胴体就如一顿绝美的大餐一般
刘立海此时全身心地沉浸在彼此的身体交谈之中,他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忘记这是林县,更忘记了来林县之前,他曾经和冷鸿雁有过这么样的烛光之夜
刘立海此时感觉到了孙小木身体的颤抖,他听到了她的娇吟和喘息,时起时伏,时急时缓,像抖动在水面上的音乐,哗啦啦地打开了崭新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