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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则,有君寞殇这样霸道的鬼魅在,凤惊云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女人。
暗影起初也总以为主子脸上的柔情是他看眼花了。渐渐地,他也习惯了主子对凤四小姐的好。
只是,一但凤四小姐没在的时候,主子又恢复了那种生人勿近,比阎王还恐怖的死人脸色。
“别没正经,有外人呢。”凤惊云朝启诺瞥去一眼,君寞殇也冷冷地朝启诺瞪过去,“滚!”现在心情好,就放过他,算他走运。
启诺被那一眼吓得心惊胆颤,却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走了。
暗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主子,您不问启诺为何在这?”
“还用问?”君寞殇面无表情地道,“一定是他偿过了圣女的滋味上了瘾,想跟圣女成一对,夜月天那个老妖婆反对,他就想求我帮着除掉老妖婆。”
“主子心如明镜,属下佩服。”暗影有些心惊,觉得主子的洞悉力太恐怖了,简直像可以看穿人的心思一样。
不,主子有邪能,凤四小姐说那叫特异功能,主子的特异功能发挥到极限,只要以手指抵住人的脑部,就能读出人脑里的思想。
越想……暗影越觉得主子不是人。
人岂能那么厉害?
能读取人心思的异能,简直让人无所遁形。不过施那种能力,也消耗特别大的精力,主子一般不会读取。况且,就凭主子的聪明绝顶,根本不用那招,都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
暗影越是想,越是觉得敬佩不已。
君寞殇抱着凤惊云走到大堂火堆边时,暗影主动让到一旁,又道,“主子,方才万蛊门的圣女来过,她说恳求过夜月天放过您,可夜月天不听,她希望您与凤四小姐早日离开。”
“哼,她自身难保,倒挺会多管闲事。”君寞殇将凤惊云抱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替她按捏肩膀,“力道是轻了还是重了?”
“刚好。”她享受地半眯着眼,他站到她背后疼惜地半摸带揉的,隔着厚厚的衣服,都似乎触到她的皮肤一样,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稚嫩得似能掐出水的肌肤触感,喉头不由饥渴了起来。
手下的力道变得像是纯粹地吃她豆腐。
按完了肩膀又悉心地帮她揉背,“有没有好一点?”
“嗯。”也许是放松了筋骨,她又打起了瞌儿。
“惊云……醒醒……”他轻轻抚着她的脸蛋。
她睁开惺松的睡眼,“什么事?”
“你都刚睡醒,怎么又睡了?”
“怀孕了太容易困的原故。”
他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饭菜都准备好了,快到午时了,先吃点东西再睡。”
“还真饿了……”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现在可是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份,不可以挨饿。
他习惯性地扶她,“小心别闪到腰……”
她目光施施然落到他俊美无铸的……右脸上,忽略他左颊上戴着的冰森森的玄铁面具,“你越来越有好丈夫的典范了。”
他寒森的血瞳发亮,“你说过的,一离开万蛊门,立即嫁给我。”
“放心。”她拍拍他的手臂,“阁下文武双全,又那么疼我、爱我,我又怀了你的宝宝,不嫁你,嫁给谁。”
他邪魅地笑了,心知按她的性格,若非真的爱他,是不会嫁的,笑容难掩愉悦,“夜月天那个老太婆想在后天要我们的命,后天收拾了她,我们就走。”
“嗯。”她颔首,在他的服侍下开始用餐,不时侧首看着身旁无比体贴的他,总觉得幸福易碎,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从指间溜走。
他见她神情忽然伤感起来,心疼地问,“惊云,在想什么?”
“无论发生什么事,君寞殇,你都不要离开我。”
“好。”他拥抱住她,“惊云,我君寞殇即便碎尸万段、粉身碎骨也不会离开你。”
这个承诺他说了不止一遍,可连他的心里,都生出了一股隐隐的不安。
……
晚上,一身夜行衣的黑衣人飞身进入桐剪秋风阁大堂。堂中的桌旁椅子上,君佑祺悠闲地坐着品茗。
小厮园子静立于他身后。
见到来人,君佑祺丝毫不惊讶,“你来了。”
黑衣人扯下脸上的蒙面黑巾,竟是万蛊门主夜月天,“见过祁天国帝君。不知帝君偷偷让人通知本门主前来,有何事?”
“你在龙回轩地底暗布的那堆什么飞蛾蛊虫,都被凤惊云消灭了。你还打算后天靠那些早就成了灰的蛊虫取君寞殇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