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他残缺的脸,左颊骨骼异常粗得像兽骨,满布疤痕,连左眼珠也没有,左边脸根本看不出表情,恐怖异常,他的右脸却非常的俊美,血色的右瞳里盈满了深情宠溺。
真的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如幽冥厉鬼的男人,竟然对她如此的悉心照料。
突然觉得他与她真的很像。
都是那种要么不爱,一但爱上,则倾付所有、付出得彻底的人。
她清澜的双瞳里也蕴起了对他的疼惜。
“怎么了?”见她如此看着自己,君寞殇有些莞尔,“残缺的脸,有何好看的?”
“在我眼里,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真的?”他呼吸一窒,满满的喜悦漾在胸腔。他是人人畏惧的邪魔异类,天底下没有人能容得下他,连父皇母妃都巴不得他死,惨死。他的世界从都都像死水一般没有颜色,他的心在地狱里沉浮堕-落。
是她让他学会了爱一个人。是她让他感受到了温暖,心的暖意。让他感受到何谓愉悦,何为期待,何为被爱的美好。
她爱他。
想到她承认了爱上他。
他现下仍旧动容不已,一种酸楚漾升自心底,是为了她而痛楚。爱她爱到心痛!
“嗯。”她前世是杀手,见了太多外表俊美,内心龌龊的人,根本不在意一个人的相貌。
“惊云……”他嗓音因感动而有些颤抖,“要不是汤勺里舀着汤,本王真想吻你。”
她将他舀过来的汤抿掉,“很好喝。很有盐份了,不咸不淡,刚刚好。”
将石汤勺放到一边,他猛地拥紧她,贴上她的唇就是一个霸道得昏天暗地的吻。
她热烈的与他唇舌勾-缠,互相索取着彼此。
他的吻没有温度,很凉。她却打从心眼里觉得喜欢。
不舍地放开她,君寞殇又拿起勺子一点点喂她喝汤,她席地而坐,也安心地享受着他的侍候,谁让她是他的女人呢。被自个的男人侍候,也天经地义的吧。
执起她做的简易筷子,他夹了虾出来,剥去虾壳,虾仁喂她。
“挺好吃。”她笑眯了眼,“君寞殇,你的手艺确实有进步哦。”
“就放了点淡水,将处理好的海鱼放进锅,虾直接放进去。又加了点盐,谈不上手艺。”他声音里有几分愉悦,“你的夸奖,本王还是受了。以后本王去学习真正的下厨手艺,到时你再好好品鉴。”就不信他做的食物会输给君佑祺那个虚伪小人。
一堆的虾壳,仁都是她吃的,她抢过他手中的勺子,也喂他喝汤、给他剥虾。
不远处,君佑祺见二人如此亲密的状态,双手握成了拳头,手中暗运真气,想一掌挥过去打翻那锅汤。
君寞殇也暗运真气,看起来一派优闲地与凤惊云一道用早膳,实则已警惕君佑祺出手。
太阳光逐渐炽热。
佑祺咬着牙,控制住心中滔天的怒火,告诉自己,今儿个是月圆夜,等君寞殇冻成了冰块再出手,直接置他于死地。
“那心前我问你是吃了什么药才能让你的心跳恢复温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喝你的血。”他眼中满是疼惜,“即便要本王死,也不要伤害你分毫。你方才那样,为了本王伤害你自己,可知本王的心有多痛?”痛得他想将心剜出来!
“明明我的血可以让你免受月圆之夜冻僵之苦,我就能袖手旁观?”
“惊云……”
“滚开,别叫我。”她面色冰冷,“你那么想冻成冰尸,那就冻冰了算了。”
知道她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瞅着她,“别生气……”
“没生气。”她心头郁闷,嘴上不认。
“本王错了……”他一脸愧疚,“可你再也不能为了本王伤害你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抱紧她,“就要管!”
“滚。”她的声音冷得快结冰了。
他却能感受到她隐藏在冰冷底下的关怀,“不。”
小手一抬,在他胸前狠拧了他一把。
普通人早痛得惨叫起来了,看他面无表情的,冒似一点不痛一样,她撩开他胸前的衣襟,都青紫了。
次奥,这个男人不怕痛的。
“再拧拧?”他声音低沉而温柔。
她白他一眼,果然又拧掐了一把。
“太轻了。”他轻笑起来,“你应该把本王的肉咬下来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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