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东勋无言以对,被赵亚君强行推进了叶青一的房间,“别墨迹,快去收拾,记得拿内,衣!妈在楼下等你!”
严东勋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到门口没动静开门要走,结果就看到赵亚君站在正门口,用哀怨的眸色凝望着他,“东勋,你就不能让你妈省点心吗?妈这几天被你们俩轮番刺激,心脏已经很不舒服了,我……”
“好好好,妈,我现在就去给青一收拾衣服,马上!”
进了叶青一的衣帽间,严东勋摆开行李箱,胡乱挑选了几件塞进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弄好了。
刚走到客厅,就听到赵亚君说:“去,去书房里把青一最喜欢的那几本书也拿着,这丫头小产,在医院里闲不住老是想着玩手机。”
严东勋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书房。
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品类杂多。严东勋也没太注意叶青一平时喜欢读哪方面的,便伸手从就近的书架里拿了几本。
一转身,一本文学著作里夹放着的信便掉了出来,白色的信封宛若被血染湿过,已经风干,血迹未退。
严东勋弯腰捡起,本没有放在心上,可当他看到信封上的一行字,‘严东勋亲启,赵燕。’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重击了一下。
赵燕给他的信,怎么会在叶青一的手里?而且看信件的封口,显然已经被拆开了。
拉开椅子,他坐了上去,毫不犹豫拿出了里面的信件。
洋洋洒洒一大篇文字,无疑是向严东勋证明,白雅乐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控诉叶青一为了逼迫白雅乐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以她这个做母亲的清白做要挟。
剩下的,便是控诉严东勋为了保护叶青一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惜牺牲白雅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等等罪名,字字珠玑,掺杂着一个母亲的无奈和悲戚,太多的血和泪。
严东勋收起遗书,塞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他从来没有想过,叶青一为了和他结婚,在背后搞了这么多小动作,她明明说,那份离婚协议书是白雅乐自愿签的。
原来,是她逼迫白雅乐,以赵燕的清白和性命作为要挟的吗?
拿着那些书,走到客厅,塞入皮箱。
沙发里,赵亚君正在和别人通电话,听到声音立刻收起,起身道:“都收拾好了吗?东勋。”
“嗯,妈,我一个人过去吧,你身体也不好,就在家里等着吧。如果青一身体允许,我把她接回来。家里有大夫,也有管家,还是要在家里调理身体比较好,也方面您和爸照顾。”
“我就是怕青一不愿意回来,你要是能说动那肯定是好的!你不知道,自从孩子没了以后,她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妈实在是担心她。”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
严东勋拎着行李箱便出了门,赵亚君追在他身后,“那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忘了你也是个病人!”
“知道了。”
医院,vip病房。
叶青一正在打越洋电话,流利的英文道:“我不管,不管她是被保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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