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少和贺处长,方少要打要罚,我们认了,但是这种羞辱人的做法,是不是就算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方明远有要走的意思,吴卫国连忙开口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方明远的眉立时一挑,这律师界的人果然是靠嘴皮子吃饭,明明方家酒楼这一次才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不但要开除一个副店长,还让不少人看了笑话,让他这样一说,反而显得自己iǎ肚jī肠、iǎ题大作了!
“羞辱人的做法?吴律师在想办法羞辱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贺军冷冷地道,“还是说,吴律师对人对已,两套标准?”
吴卫国老脸微红,贺军这是指着鼻子说他表里不一啊。
“贺处长,得饶人处且饶人,得理不让人的话……”吴卫国身旁又有人道。
“闭嘴!”方明远毫不客气地喝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在自己占上风的时候,是穷追猛打,不令对方颜面扫地誓不罢休。而一旦自己居下风的时候,就会找出种种借口要求对方适可而止。真当这个世界是他们家开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啊。
那个年青人被方明远这样毫不留面子的喝斥后,脸皮涨得通红,看着方明远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恨意。
“方少,如今你们已经占了上风,我们几人已经认栽,又何必这样咄咄bī人呢?”吴卫国强辩道,“就是雄鹰搏兔,还要iǎ心兔子蹬鹰呢。大家又何必呢?”
“兔子蹬鹰?”梅元武不禁哑然失笑道,“吴卫国,你也未必太高看自己了吧?有什么本事、后台索都摆出来,看看我们会不会皱皱眉头。嘿嘿,律师,律师好啊!”
方明远摇了摇头,实在是懒得和吴卫国他们废话。“哥,这包厢你们也别要了,去楼上的贵宾厅吧,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陪着诸位了。放心,这口气,我一定帮你出了。”
贺军点了点头,带着自己的同事们离了包厢。
“贺处,那是谁啊?”刚出包厢有人就忍不住问道,“那吴卫国刚才还一副嚣张模样,居然被他吃得死死的。”
“笨蛋,没听到人家叫贺处表哥吗,当然是贺处的表弟了!”
那人反相讥道:“废话,你当这我都听不明白啊。我问的是,贺处的表弟是做什么的?怎么这方家酒楼的店长也被他指挥来指挥去?还让咱们去贵宾厅,我可是听说了,方家酒楼的贵宾厅那可是不轻易对外开放的,在那里面吃饭,可不仅仅得有钱有权。一般人,就是愿意掏钱,人家还不接待呢。”众人纷纷将目光转向了贺军,他所问的,也正是众人所想知道的。
“他啊,我最iǎ的姨的孩子,这方家酒楼就是他家的产业,店长当然要听他的了。”贺军笑呵呵地道。
“他是方家酒楼的所有人?”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今天吃顿饭走运了,居然能够碰到方家酒楼的老板。
“嗯,大股东,也是创始人!”贺军带着几分得意地道。虽然说,一直以来,他都有意地在外人面前隐瞒着自己与方明远之间的关系,但是既然今天暴lù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再对这些人隐瞒了。
“我的娘啊,他是方家酒楼的创始人?那他多大就开始创业了?”有人失声惊呼道。
学的时候,他就创办了方家酒楼,只是那个时候,他还在秦西省里的一个iǎ镇上。”贺军的回答,立时又引起了一片的惊叹。
“贺处,这么强悍的关系,您居然一直隐瞒着,看看这一次院里干部提拔,还有谁敢不同意贺处的高升!”有人兴奋地道。这一次来吃饭的,自然都是与贺军jiā好的,贺军若是能够在院里青云直上,对他们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贺军心中苦笑,他一直对外隐瞒方明远与他的关系,就是想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京城的检察院里闯出自己的事业来,如今看来,这个想法要破灭了!
自己的这些属下,日后回到院里,肯定是要帮自己四处宣扬,可是自己还不好说什么,毕竟有这样的关系而不利用,那肯定是不符合华夏绝大多数的逻辑的。
不过贺军隐隐约约的又觉得自己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锁,浑身都变得轻松了起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