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虽说如今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却听说至少曾经,秦氏的祖上是个不小的世族。发展到如今,只有他二人,总是叫人唏嘘的。
被秦雅与卫东二人的杀气所包围着。葭葭只觉整个人不能自已,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抱着双臂浑身发寒。
“小丫头,还不快跑。”一声惊呼声响起,葭葭茫然,这才发觉,身旁的诸星元等人皆已退开,只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她抬头,正见秦雅目中一闪,劈向她头顶上方。
“砰”一声,声音不大,只木屑洒了她一头一脸。
“你傻站着做什么?”诸星元上前,将一脸木屑的葭葭拎到了一旁,数落起来,“若非首座出手快,你脑袋就要被砸上一记了,观战观到自己受伤的,想来这世上也没几个。”
葭葭后知后觉的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头顶上方的横梁是用比石头还硬的金刚木所制,明显已断了一截,看那痕迹,应当也是瞳术的手笔。砸上一记,呵呵呵!还当真难说。
思及此,葭葭摸了摸脑袋,干笑着看向秦雅:“嘿嘿,多谢师尊。”
却见秦雅与卫东同时摇了摇头,低头,解了封存的灵力,走了过来,看样子是不准备继续了。
诸星元还有些意犹未尽,啧了啧嘴:“首座与卫真人不继续下去么?”
“点到即止便可。”在二人一个使出神通,一个使出瞳术之时,二人便有心想要结束了,本就是互相试探而已,既已试探出了自己想要的,正好碰到葭葭这一出,便顺势终结了。
葭葭伸手弹了弹袍子上木屑,很有几分狗腿的将袍子递了上去:“师尊。”
“嗯。”秦雅接过外袍,穿上之后肃了肃外袍,转头笑问宋无暇:“你这道场空的很,可否借秦雅一块地方?”
宋无暇失笑:“自然,欢迎之至。”
“多谢。”秦雅朝宋无暇道了声谢,朝葭葭招了招手,“你与顾朗、子桥还有芦荻四人除了你那讲经任务之时,明日开始,空暇时间便过来练体。”
“是,师尊。”葭葭应了下来,眼角的余光在扫到卫东之时,却见他伸着两只手,正让魏探替他套袍子。
葭葭抽了抽嘴角,转过头去:好歹二人的姓读法都一样,卫东也太不讲情面了。
秦雅说罢,便转过身去,走了两步,却忽地停了下来,声音之中带了些肃然:“诸星元,随本座来。”
“嗯。”诸星元应了一声,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跟了上去。
发传讯通知了顾朗等人,第二日,葭葭一早便去了明昭峰,讲了两个时辰的经,果然,上回拒绝过后,阮潇潇便不再出现了,看来她所料不假。
葭葭换了一套利落的短打,将头发整束束在身后去了有容道场。
才一进门却是吓了一跳,却见正中两个封了灵力,正用拳头招呼着对方的,正是原痕同庄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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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坐不住了,肩膀上酸酸的,少的1k明天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