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可能?”葭葭苦笑了一声,任她再如何不喜欢许天翼,这等抢人功劳的事她是做不来的,“昨日我与秀阳峰的罗守成真人不是说了么?这是他炼丹引来的天劫!”
“当然不会是你劈的天劫咯!”展红泪哈哈一笑,指着葭葭,“若真是如此,你早就被掌门人供起来轰天雷了。只是这话我信,可好些个练气、筑基期的修士不信啊,坚信那是你劈出来的天雷呢!”
“这可难办了。”葭葭轻叹了一声,被展红泪听到了却是不以为然,“管他呢,没的坏了心情。这几日师尊神神秘秘的,一个人关在天机殿里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是也。”葭葭接话,“昨日一大早,我便去寻燕真人多谢她关照之恩,奈何去的时候却见殿门微掩,燕真人许是有客来访吧!”
然而展红泪却是讶异的看了眼葭葭,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吧,尽说胡话!我师尊这几日闭门谢客,早已备录在案了,听说也就你一个冒冒失失,问也不问的跑到殿外去寻人。”
葭葭抽了抽嘴角,心道:许是自己多想了吧。便笑了一笑。将这话一笔带过。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展红泪忽然想起了这几日的巡逻任务,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袋,看向葭葭,“哎呀,早知你们任务提早回来。我便不与段玉一道巡逻了。” “怎样?想好与谁一道了么?”
“让师尊他们随意匹配吧,也就在明定城巡逻而已,会有什么事。”葭葭浅浅一笑,就算有什么事,昆仑座下的明定城也应当是最后被波及到的吧。
与展红泪边走边聊。迎面走来一位满面威仪,行色匆匆的修士,路边相识的修士纷纷朝他问好:“容真人!”“容真人!”……
展红泪与葭葭退至一边。为这位行色匆匆的修士让路。只是二人面上皆有些不虞之色,只因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一力主张定罪顾朗的容真人,名唤容安。出窍修为,也不知这一大早,行色匆匆去哪里。
“这一大早,也不知他又要去诬陷谁了。”展红泪没好气的来了一声,那已然走远的容安却突地回头。袖袍一拂,一道真气直逼展红泪,出窍修为的真气谁能阻得了。展红泪一个踉跄,跌到在地,口中吐了口血。一看便是受了内伤。
却见那出手的容安,猛地回头,双目锐利的看向展红泪:“燕锦儿教出来的徒弟与她一样不知礼,今日就给你个教训,莫在他人背后论是非!”
“展师姐。”葭葭一早便上前将她扶住了,从怀里取出一颗回春丸让展红泪服下,心中很是不满:就算在他人背后论是非是展红泪的错,然而,展红泪到底是昆仑后辈,又师承天机长老燕锦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他与燕锦儿不对盘,可到底也是长老之徒。不过这一件口舌之事,便出手将人打的重伤,实在是一点也无出窍真人的气量,比起师尊差远了。葭葭叹了一声,摇了摇头,对展红泪施了个小小的回春术。说来也是好笑,这回春术还是她在嘉元城结丹之后燕锦儿口述与她的,没想到,这第一回用,便用在了展红泪的身上。
这么一耽搁,那容安便停了下来,双目炯炯的向葭葭看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兀才想起她是谁,皱着双眉看向葭葭:“我记起你来了,你就是秦雅那个女徒弟,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是你,是也不是。”
“容真人好记性。”葭葭淡淡的朝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容安撇嘴冷笑:“怎的,见到前辈也不晓得见礼么?秦雅怎么教的徒弟?”
葭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容安,修真界中晚辈见到前辈要见礼一点不假,可平日里,那些个前辈行色匆匆,若非特意停下来问话,是不消上前见礼的。若是无论哪个晚辈见到前辈都要见礼,那不用说秦雅了,就说葭葭,这一路走过去,要接受多少见礼啊,还怎么行路?而路过点头致意的,多半是相熟的修士
方才容安分明是有要事要办的样子,现在居然特意停下来,找她与展红泪的茬。葭葭自入藏剑峰以来,当真还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
“太过分了,他分明是故意的。”展红泪气急。
葭葭安慰的拍了拍展红泪,这等段数,不过就是行个礼么?看在他年纪那么大的份上,行个礼便行个礼吧,又不掉块肉。
思及此,葭葭上前,方要行礼,便听得一人自容安的身后醒来,看样子是方才到太阿峰的,那人见到容安,似乎很是高兴:“容安,怎的是你?许久不见了!”
容安身形一滞,惊讶的转身看到了来人,却并未如来人那般的喜悦,而是皱了皱眉:“卫东,你我二人,有这般熟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