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劈下,便在这时,伏真人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位前辈,总之,这仇便是这么结下的。”魏探说到这里,似乎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由一哂,“说起来也算是阴差阳错吧!我只知事情似乎到这里还没完,之后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使得那位前辈被发配至此,百年不得回蜀山,这下倒是巧了竟叫你给碰上了。”
听完大概的缘由,葭葭亦有一些啼笑皆非,不过很快便释然了:“该来的早晚要来,我连葭葭大不了见招拆招就是了,不过也算是背了,竟又一脚掺和进这样的事情里头,想必,那真人很快便能知晓,我便是他最痛恨的人的弟子吧!真不晓得会如何对我呢!”
“确实有点!”眼见葭葭当着他的面,一点也不防备的说自己背,不知怎的,魏探竟觉得有些好笑,不禁笑出了声,“你也只好见招拆招了。”
当真是不晓得应该说魏探是乌鸦嘴还是什么的,第二天,魏探前脚刚出门,便有两个蜀山弟子寻来了,其中一位正是那日引他们上楼的店小二,再次看到葭葭时,已不复那时的好奇,估计也清楚这里头的过节了,恭疏有礼的朝葭葭打了个招呼便不再说话了。
请人这活已经完全由另外一位代劳了,虽说这话说的十分委婉,可葭葭还是从里头听出了些许胁迫的意味在里头,那意思分明是葭葭不去,便是不给那位真人面子,不去,便是不给蜀山面子。
老实说,这话,葭葭也曾经用来压过别人,这次,竟叫别人反用来压她,当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这么大一顶帽子压下来,当真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啊!葭葭无奈的叹道,不得已,应了一声:“好,请两位在前头带路吧!”
离开之时,江河以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想必,待魏探一回来就会禀告魏探。不比江河的忧心忡忡,其实葭葭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左右已经过了那个最气愤的时候了,更何况,这位前辈被发配至此多年,他还会如当年那般冲动么?
要真对她动了手,那他一辈子不要想回蜀山了。她唯一忐忑的是不知道这位前辈会对她做什么?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有些胆怯的,葭葭亦不例外。
跟着那两位一路来到了蜀山的据点,如先前一般,葭葭被再次请了进去,只是这次没有那般玄乎,那位前辈已冷着一张脸等着葭葭了。
总是前辈,葭葭无视他的冷脸上前行了个道礼:“晚辈见过真人。”
“哼!”那人冷笑了一声,双眼微微眯起,朝着葭葭身后的两个修士道:“你二人先出去,我有话要与她说。”
两位蜀山的修士方才退下,那位真人就开口了:“果真是老混蛋教出的小混蛋,昨**倒也沉得住气!”
葭葭不由抽了抽嘴角:似乎眼前这位比师尊应该要年长一些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