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上官云飞给杀了,但是南青国还有几个小皇子呢,不过是那些小皇子现在年纪小,还不足以和他抗衡,但是他的父皇毕竟身体康健,还能活许多年,等以后那些小皇子都长大了,自然会对他造成极大的威胁。
上官云飞倒是有些羡慕起太子来,东朔的皇帝也算是英年早逝了,毕竟还不是很老啊。而东朔其余两个王爷,要么平庸无能,要么是将死之人,白白的让杜凌志捡了个便宜。
上官云飞不禁想着,若是自己的父皇也如东朔皇帝一样,那他现在就是整个南青国最有实力登基的皇子了。
这个想法一闪过上官云飞的头脑,上官云飞不禁浑身一震,打了一个寒颤。自己以前一向都算是个正直的人,杀了自己的弟弟和妹妹,是因为他们两个太过不知廉耻,做了违背伦理纲常之事,自己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虽然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想要挡自己上位的路,可是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对自己的父皇下手啊,这可是弑君杀父,大逆不道的啊。
太子扫了一眼上官云飞的神情,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眼眸微垂,拿起酒杯浅酌了一口,微笑道:“他日若是大皇子有需要本太子帮忙的,就尽管开口就是。”
“多谢太子了。”上官云飞对太子举杯道谢,一口饮尽之后,道:“本皇子也许久未见太子妃了,听闻太子妃有喜,父皇十分高兴,母后更是想亲自到东朔来看望太子妃,又急着想要抱抱小外孙,奈何路途太远,父皇、母后又事务繁忙,抽不开身来,特意命本皇子带了一些御医、宫人、御厨、稳婆等人过来照顾太子妃。”
太子的脸色不禁阴沉了一下,冷哼一声:“怎么,你们南青国这是瞧不起我们东朔吗?难道我们堂堂东朔太子妃还能没有几个伺候的下人?还需要你们南青国巴巴的从南青千里迢迢的送上这么许多下人过来?”
上官云飞立即哈哈一声爽笑道:“太子见笑了,我们哪能有瞧不起东朔啊?东朔泱泱大国,要什么没有?不过是东西易得,然而这乡愁难解啊!听闻怀孕之人最是思乡了,太子妃在宫里许是会想念家乡,若是有南青的御厨给她做一些家乡美食,她必定会胃口大开,也能更好的安胎了。不过是给她宫里送一些下人罢了,都关在太子妃的宫里,让太子妃严加管教,别到处乱跑惹是生非就是了。若是哪个敢在东朔皇宫里犯事,尽管乱棍打死就是了。”
上官云飞这话也是想打消太子怕他在宫里安插眼线耳目的顾虑。
太子冷哼一声,瞟了一眼上官云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不同意那南青下人入宫,怕是会引起南青国的不悦,而现在自己还没有登基,还需要南青国的这股势力,可不能在这当口为了一些小事就跟南青国闹翻了。
太子淡淡的说道:“既是如此,就都带进太子妃宫里去,不过你可得交代清楚了,这东朔皇宫可不比南青皇宫,走远了容易迷路,还是好好的呆在太子妃宫里别乱跑才是。”
“那是自然!”上官云飞拱手笑道,暗地里却是咬碎了牙根,这个杜凌志,竟然敢当面嘲笑他们南青国的皇宫小。
陪着太子喝了一会儿酒,上官云飞就去了太子妃宫里看望上官琼去了,顺便也将那一众南青的下人送到了太子妃宫里。
“大皇兄,我听说二皇兄和二皇妹落水去世了,怎么回事啊?”
上官琼焦急的问道,她端坐在宽敞的椅子上,肚子已经隆起,虽然是炎热的夏天,可是宫人似乎怕她肚子受凉一样,还特意在肚子上盖了一块布。
她微皱眉头,神色有些难过,虽然说自己跟二皇兄不太亲络,可是跟二皇妹倒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姐妹二人的感情自然是好一些,怎么也没有想过二皇妹竟是还未出嫁就已经去世了。
南青皇室自然是不想将二皇子和二公主的丑事外扬,因此便是将二人的消息给压了下来,对外宣称是二人落水了,也好保住了南青皇室的颜面。
上官云飞道:“唉,还不是二皇妹贪玩,去河里游船,不料涨大水了,游船翻了,二皇弟下水救她,结果河水太猛,都被……唉!”他叹息了一声,道:“算了,皇妹,你也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安心安胎就是了,上次被人陷害差点流产,可是不能再被人下了黑手了,越是这个关键时刻就越是不能掉以轻心。父皇、母后特意派了人过来伺候你,往后但凡吃的、用的可都要让我们南青的御医检查一遍。”
“嗯,多谢父皇母后挂心!”上官琼点头道,她可是每一天都活在惶恐之中,经常做噩梦梦见自己的肚子扁了,胎儿没了,这可是关系到她的地位的保障啊。若是身边有自己的人,就要放心多了。
第三天,太子顺利被正式册封,虽然还不能坐上龙椅,却是能在龙椅旁边再安置个椅子,不必再站在群臣的位置,而是能高高在上的面对着他们,俯瞰他们。因着先皇刚刚驾崩,也就没有大办特办了,更是没有披红挂彩。
册封仪式也只是着太监再念了一边皇上的遗诏,又念了一遍太后的懿旨。给太子正式穿上了太子服、头顶戴了太子顶冠,接受了朝臣的跪拜行礼,又在宗人府里记录下来。自此,杜凌志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了。
让杜凌志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的太子之位竟然来得这么顺利,安王没有阻拦也不足为奇,可是轩王怎么一点反对的意见也没有。难不成他真的放弃了皇位?还是说他有自知之明,斗不过他就干脆不斗了?让自己防备了这么多年的轩王,竟然在最后关头完全没有阻拦自己上位。
杜凌志有些高高自大的坐在太子位上,威严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让众人平身,从今天起,他就是掌权者,他就有资格处理朝政、批阅奏折了。
“众位爱卿,朝政已经拖延了一些时日,想来积压了不少奏折了,赶紧呈上来吧!”太子威严的说道,他心情激动,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然而,下头的人却是半声不吭,一个个的呆若木鸡,好似耳朵聋了一样。太子顿觉有些不自然,尴尬的干笑了几声,收起了自己威严的脸孔,露出了平易近人的和蔼笑容道:“众位爱情许是还有些不习惯本太子临朝,你们都不必胆怯,有什么奏章,尽管呈上来就是,没有奏章就直接开口说也行啊。”
然而依旧没有人上前来启奏,整个朝廷好像就只有太子一人在唱独角戏一样,全然没有以前先皇在朝亲政时的繁忙光景。
太子不禁觉得自己的这个椅子底下烧了火一样,烧得自己的屁。股有些坐不住。只得讪讪的再次开口,然而依旧没有人启奏事情。
太子暗暗咬了咬牙,有些尴尬和手足无措的望了一眼端坐在下头正悠闲喝着茶的钟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