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逃出来的?”
“兄弟呀,看来是你大哥我命大,那些伏兵放火来烧我们,被我一声令下,众儿郎一齐向大火撒尿,把大火给浇灭了,再加上军师带人把道路打通了,所以我们就跑出来了。”蹋顿一本正经的对老刘道。
“撒尿把火浇灭了?不可能的,大哥你少来骗我了,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老刘急道。
“好好好兄弟,我告诉你,是你救了我们你怎么忘了。”
“大哥你又来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救你们?当时我都不在那里。”
“兄弟记得那个给你们带路的脱脱儿吗?”蹋顿问道。
“记得,难道是他有什么主意救了你们?”老刘反问道。
“对,是他救了我们大家,可他的主意是兄弟你教他的,你怎么忘了。”蹋顿道。
听他这么一说,老刘猛然想起前几天在白狼城脱险后,自己曾在路上对麴义、张飞等人说起的如何在大火中自救的事,当时脱脱儿确实就在自己身边,难道蹋顿他们就是用自己的主意逃出来的?于是老刘道:“那你们是在林中清出了一块空地脱险的吗?”
“是啊兄弟,只是那块地方太小了,我们快七千人只好挤在一起,而且上下摞了好几层,所以有一百多弟兄是被上边的人给压死的,连脱脱儿都被压断了两根肋骨,兄弟这次你可要好好的赏赐于他,加上他上次为咱们带路的功劳,希望兄弟你可不要太吝啬了。”
“好的大哥,你放心吧,等咱们打完这一仗回到蓟县之后,我一定重重赏他。”老刘道。
这时戏志才看他们二人说完了,才上前对老刘道:“听说主公已经把那些伏击蹋顿将军的乌桓骑兵打败了,并且抓了三千多俘虏,志才在此给主公道喜了,看来这辽东不出三日,便会全部成为我大汉的土地了。”
听戏志才说完,老刘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蹋顿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忙对戏志才道:“军师你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兄弟打败那些伏兵平郭城就是我们的了,他们城中不是还有不少的守城士兵吗?”
“蹋顿将军,你忘了主公手中的三千多俘虏了吗?”戏志才道。
“听说了,这些俘虏有什么用,要我看把他们都杀了,也为我们突骑营死去的那些兄弟报仇。”蹋顿想起在山谷中被伏兵用弓箭射死的那些将士,不由得恨恨的说道。
“蹋顿将军差矣,我们夺取平郭县城,就要靠这些俘虏了,是吧主公?”戏志才道。
“是啊大哥,你还没想明白吗,记得咱们第一次打交道我就是用的这招啊。”老刘看着蹋顿道。
想起老刘那次带一百多人混入自己大营的事,蹋顿恍然大悟,右拳一击左掌道:“我明白了,原来兄弟和军师是想让这些俘虏为我们赚开城门,然后我们在冲进城中把苏仆延拿下,我们的器械营没来,光靠我们去攻城确实很难奏效,军师的主意太好了,兄弟那我们什么时候进城?”
“蹋顿将军别急,还有一些事情我们要准备妥当,到时候蹋顿将军就带突骑营的士兵穿上他们的衣服,由那个投降的万夫长突尔罕带路,叫开城门,然后你们就冲进城去,先控制住北门,我们再派一些轻骑兵士兵在其它三门外列阵守候,防止有敌人逃跑,等剩下的陷阵营和轻骑兵都进城以后,大军争取尽快攻下苏仆延的府邸,活捉或者杀了他,平郭城就是我们的了,主公我这样安排可好?”戏志才对老刘问道。
“好,我们就按公皓说的做,还有乌延也在城中,现在他们部落都已经投降了,至于丘大王之事,实在是双方误会所致,所以我也希望大哥能顾全大局,不要再向乌延寻仇了,大哥能给我这个面子吗?”老刘对蹋顿道。
蹋顿知道现在乌延的女儿乌云已经跟了自己兄弟,而且想想当日土垠城中发生的一切,确实都是因为双方的误会造成的,蹋顿现在跟着老刘学了不少东西,也明白了很多事理,知道老刘说的没错,于是便点头答应了老刘的要求。
傍晚之时,高顺带领的陷阵营士兵也到了,吃过晚饭之后,老刘把众人叫到自己帐中,安排明天的攻城事宜,考虑到白天容易被守兵发现破绽,老刘决定把明天攻城的时间放在晚上,到时候就按戏志才设计好的计策进行,由蹋顿带领突骑营化装成城中派出的伏兵,押着那突尔罕前去叫开北城门,而轻骑兵除了在其它三门各派二百士兵阻击逃兵外,其余士兵和陷阵营一起,在突骑营控制了北门后进入城中,开始对城中的乌桓军营和苏仆延的府邸进行攻击,争取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等一切安排妥当,众人才各回营帐休息,准备迎接明天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