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着李中易,不让这位爷偷吃外面的野花。
李中易当然知道瓶儿的小心思,不过,有芍药在身边陪着晚上解解闷,倒也不错。
芍药一个人在官舍里闲不住,闹着要找点事干,李中易也不想把自家的女人,拘束得太厉害,索性把她放到茶楼里边,当个管帐娘子。
李中易在茶楼的二楼办公,芍药就在隔壁的帐房室内,帮着数钱算帐,妥妥的夫妾组合。
到了吃中饭的时候,芍药想献殷勤,就去那边,主动去帮李中易端饭菜来吃。
李中易双手抱胸,就站在二楼,看着芍药摇摆着婀娜的身姿,提着一只红漆的食盒,款款而去。
嗯,不错哈。芍药也开始知道疼人了,渐渐的长大了啊!
李中易的心情很不错,一向好吃懒做的芍药,到了逍遥津之后,乖得和猫似的。
反正这里也没有瓶儿和她争宠。芍药心里的不安全感,已经降到了最低。
李中易眯起两眼,望着湛蓝的天空,心思渐渐的飘远,不知道远方的校花老婆和儿子现在怎样了?
听见刺耳的马嘶声,李中易愕然低头。看见一辆马车几乎以极限速度奔驰而来。
“哈哈哈,小娘子别跑呀……”伴随着马车里传出的狂笑声,车厢几乎紧贴着芍药的身上,疾驰而过。
李中易亲眼看见,芍药仿佛风中落叶一般。摔倒在地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瞬间布满心头。
三步并作两步,李中易象一阵风似的,狂奔着下了楼,冲到芍药的跟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异常紧张的问她:“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芍药给吓傻了,眼泪汪汪的望着李中易,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哈。小娘子,本公子的车技如何?虽然有些唐突了佳人,不过,谁叫你不搭理本公子呢?”马车已经掉头驶了回来,一个年轻人手摇折扇,从车上下来。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表情。
“爷,他是故意调*戏奴家。他一直追在后边问奴家的名字,奴家没搭理他。还以为他已经走了……”芍药终于哭出了声,大声倾诉着心里的委屈,菜汤溅得满身都是。
李中易脸色一片铁青,他的女人,却被眼前的狗东西所戏弄,还险些出了大事。
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愤怒,把李中易变成了一头暴走的喷火龙,当场宰了眼前这小子的心都有。
那个年轻人摇了摇折扇,居然还在拽文,“这是你家的奴婢吧?本公子愿意拿五个青?楼的女子,换她一个,你觉得怎么样?”
李中易二话不说,走过去揪住年轻人的发髻,冷酷无情的说:“你的提议令老子印象异常深刻啊……”将他的脑袋,猛地砸在车厢之上。
“哎哟,疼啊,你敢打本衙内?”年轻人万没料到,李中易居然毫无预兆的动了手。
李中易挥舞着拳头,仿佛铁匠打铁一般,一记勾拳正好砸在年轻人的肚子上,疼得这小子当即倒在了地面上。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惹?”李中易抬腿就是一脚,踢在这个所谓鸟衙内的屁股上。
“干你娘,你就算是条猛龙,在这逍遥津的地面上,也得给老子盘着当草蛇!”李中易从黄景胜的手上接过一把钢刀,走到车边,照着马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刀。
“唏溜溜……”那马长长的哀鸣一声,抽搐着,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中易挥舞着钢刀,“咔”一刀斩进了车窗内,却用力过猛,居然没有拔出来。
有个随从很机灵,从茶楼里提着一把大斧子,递到了李中易的手上。
李中易二话不说,挥斧就砍,三五下就把马车的车厢,砍垮成渣。
“你知道这匹马值多少钱么?”那年轻人居然还很嚣张,大放厥词。
“嘿嘿,老子就告诉你值多少钱吧。”李中易扔下手里的斧子,走过去,再次揪住年轻人的发髻,抬起右手左右开弓,扇得这小子鼻青脸肿,嘴角渗血。
“哎呀,疼啊,你知道我是谁么?”那年轻人被打得狠了,依然还很嚣张。
李中易才不管他是谁呢,打到手酸的时候,才接过随从递来的茶水,一口喝干后,冷冷的说:“你公然袭击本官的内眷,打死都活该。”
“我爹是延津县令,你等着瞧好吧。”这小子,鸭子死了嘴巴还硬。
李中易也懒得和他废话,嘱咐黄景胜:“问明口供,让他签字画押,留下一份亲供状存底,再找几个靠得住的闲汉做证人’,枷送去开封府衙。”
逍遥津和延津县都隶属于开封府管辖,却互不统属,李中易连开封府的*oss昝居润都不鸟,还会担心小小的一个县令衙内么?(未完待续)
ps:今晚的第三更推迟到23:00点左右,肯定会更,仅仅是推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