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假呢!
够分量,与不够分量,都得不到一个始终明艳通透的人生。
那么此刻的艳丽便是最好。不必留存。
就像花儿绽放的瞬间,当空的风暴虽然会连根刨起原本就脆弱而不堪一击的娇艳,残桓败垒上也留不下什么光荣,但曾经因花儿盛开而泯然留香的空气已经与有荣焉,而所有这一切,只是生命枯萎前的做客。
王经天从玄关的长桌上拿起一瓶红酒,他对红酒的品质一窍不通,只拿了一个标价一千九百九十九的法国进口红酒,他懒的用起瓶器拧开,便在洗手间的大理石台面上用力用力一敲,“咣当”一声,暗鲜红色的液体倾洒在台面和地上,像曾经挥洒的宝贵而无知的岁月般,倒出两杯递给刘黛一杯道:“干了吧,为了我们短暂而纯真的爱情!”
刘黛‘呸’地一口吐在地上,嘴角上扬道:“咱们之间就是一场寂寞对趴,哪里有爱情,还纯真,你抽风了吧!”
王经天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望着她胸前白花花的两大团,眼神朦胧道:“说实话,刘黛,你跟多少人睡过?”
刘黛低眉俯视着自己的躯体,忽然有点自怜自叹:“不记得了,你们男人是不是以睡的女人越多越引以为荣,而内心却巴不得我们女人只睡过你一个男人?”
王经天晃荡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道:“你是正确的,刘黛,如果能回到十八岁,我一定做第一个睡你的男人!”
刘黛摇摇头,眼神突然变得很迷惘,她怔了怔,咬唇道:“我,我是十六岁那年开始的第一次的……”
王经天闻言呆了呆,望向刘黛,发现她眼角突然流出一滴泪水,虽然仅有一滴,王经天却感觉窗外此刻正倾盆的磅礴也不过如此!
刘黛伸出白嫩修长的手掌示意王经天把酒杯递给她。
王经天把给她的那杯放在嘴中喝了一口,然后递了过去。
刘黛嘴角扬了扬,白了他一眼,接过仰头喝了一口。
王经天望着她洁白的脖颈,只想吻过去,却听她道:“好苦!”
王经天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饮了几口方道:“苦才是人生啊,黛妹,酒若不苦,人岂不是要醉死了?”
刘黛一怔道:“你喊我什么?黛妹,黛你个头,不过你说的,酒若不苦,人岂不是要醉死了,嗯,是啊,人生要是不苦,岂不是每个人都不愿死了!”
王经天掏出她放在床头的钻石芙蓉王,点燃吸了两口,抱起她柔软的身子,用嘴唇撬开她的红唇,把烟塞在她嘴里道:“你还年轻,刘黛,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十分不开心的事情,总是,你现在应该过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