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警惕,再看梁若兰的目光中已满是不善。
梁氏将他表情的变化收在眼中,她再次极力想要诱惑楚啟,因为楚啟的作用实在太大了,只要楚啟相助自己,那自己就有九成的把握,她道:“让谨,何必如此固执呢,只要你点点头,你我合作,江山都是咱们的,你又何必同唾手可得的江山社稷过不去呢?”
楚啟勾唇冷笑了下,依旧背过身去,丝毫没有动摇动心的样子。
梁氏目光中所有的柔情一扫而光,只留下愤恨,她冲藏在柱子后身着暗衣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后者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梁氏肃了肃面容,问道:“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从我不从?”
楚啟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声道:“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可笑了,我什么时候想过要答允你?”
“好……好……”太子妃一面说着一面已连连退后数十步,躲在藏匿在大殿廊柱后的护卫身后,厉声喝道:“来人,擒住这乱臣贼子!”
楚啟冷笑,眸中没有半丝表情道:“你以为凭你和你手下这几个乌合之众,能留住我?”
“我留不住,那锦衣卫呢!”梁若兰眸中闪过一丝玉石俱焚的热切,既然得不到,那她就不吝惜亲手毁了!!
楚啟屏息凝神,用内力一探,果然发现四周已遍布武功高强的内卫。
忽然听见数十步开外传来一声浑厚宏亮的喝声,随着这一声令下数百身着清一色玄色劲装的锦衣卫从四面八方如洪水一般围堵过来。
其中从正门进入的两队人雁翅分开,从众人身后大步走出一人,他身着银色刺绣飞鱼服,头戴乌纱璞头,腰际佩戴着的锦衣卫专用绣春刀散发着幽寒的冷光。
这人不是锦衣卫指挥同知薛湜,又是谁?
楚啟目光冷凝似冰,薛湜面沉如水,彼此间却有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似乎是被利刃凿过的冰面,就要噼噼啪啪地炸开。
楚啟冷笑着看向梁若兰,“什么时候,庐陵王府的人同锦衣卫有合作了?”
当初直接引发废太子事件的春闱科场舞弊案,可就是锦衣卫指挥同知薛湜的得意之作。
“我素来与薛大人没什么交情,”梁若兰又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来,似乎方才使劲浑身解数诱惑楚啟的根本是两个人,她肃身站在一旁,挑了挑眉,“为除你这等乱臣贼子,大义面前,自然也先把私人恩怨放一放。”
实际上梁若兰只是命人告诉薛湜,有一件事关英国公夫人的大事发生了,她有办法让薛湜得到英国公夫人,即便是知道这八成是骗局,薛湜也必定会来!
楚啟也不难猜到梁若兰的伎俩,他转目望了一眼薛湜,薛湜一直以童子之身修习武功,心无挂碍,在原本修习的武功招式外又遍读大内的武功秘籍,两者相得益彰,武功大有进益,虽然没有交过手,但高手过招,只需内力的角逐便能估算到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