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耍赖!这是好几个问题了!”公孙玉儿把刚才秦川的话,原话返还了。
“游戏规则是‘一个问题’,至于一个问题的包含面有多广并没有规定嘛。你就一并说了,免得一个一个问,你过会儿只要能把问题归到一起,本王也一并答复你。”秦川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公孙玉儿虽然感觉秦川好像一直在占自己便宜,但出于自己的好奇只能接受秦川的霸王条款:“我是阴阳门掌门的徒弟公孙玉儿,从我记事起只知师傅,不知父母。师傅说,我和父母缘薄,不过有缘自会相见。师傅说我是剑元484年闰六月生人。至于我师傅,长者名讳,不便直呼,不过你既是大秦吴王,想必想知道也不难,不会为此为难我一个小姑娘吧。”公孙玉儿尽量诚恳的回答。
“那轮到我提问了吧?”
“你问吧。”
“那天在莺花阁中,你是怎么对抗我的《定慧音》和《广寒秋》的?”公孙玉儿再一次问出了她最大的疑问。
“原来那琴曲叫《定慧音》和《广寒秋》。要我实话实说吗?”
“嗯。”
“实话实说的话,就是我也不知道。”秦川手一摊。
“你也不知道,你!你无赖!”公孙玉儿再一次在体内寒气已去的情况下,差点红了眼眶。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委屈了,明明自己都按照游戏规发问了,明明自己回答的这么详尽了,这个可恨的人,还是又一次的套路了自己。此时的公孙玉儿有一种一腔真情喂了狗的感觉。
“我怎么就这么傻,会去相信一个无赖,接下去这个无赖肯定又能编一大堆貌似有道理的话来敷衍我,我不听,我要出去。”公孙玉儿把头撇开一边,心里如此想着。
不过公孙玉儿虽然觉得秦川无赖,但好像潜意识里并不怀疑他会放了自己,反而对这个无赖的承诺很放心,只是这时候她并未自觉而已。
“好吧,本王知道,这么说你很难接受。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本王是一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特别是自己定的规则。如果一个人连自己定的规则都要玩弄的话,那也未免太没有自尊了一点。”
公孙玉儿转过头来看着秦川,仿佛在听他的下文。
“如果本王想骗你的话,大可以说是用了某种大秦皇室传承的秘法或者是什么魔法道具,反正你作为一个阶下囚又不能验证。但是,要本王讲实话的话:‘那个时候,一开始本王确实陷入了某种舒适的情景中,而且即将唤醒某段美好的回忆。只是后来,忽然有了一丝不真实感就清醒过来了,要说感觉的话,就像做梦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梦境一样’。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公孙玉儿对秦川的解释颇为震惊,因为这打破了很多师傅说的关于精神魔法的规则,又因为刚才一厢情愿的认为秦川在耍她而感到一丝不安,一时看着怔怔地看着秦川。
“本王说得不够详细吗?还是本王脸上有什么?”秦川奇道。
公孙玉儿意识到刚才一直盯着秦川,忙移开目光低下头去。
“话说你喜欢扮成‘黑袍人’,是不是因为太害羞,所以用那套‘乌龟壳’给你自己壮胆啊?”
“这算是第二个问题吗?”公孙玉儿好像正在掌握游戏规则。
“算是吧。”
“师傅说‘威以防怨,威以修敬’。我是因为怕我平时的形象没有震慑力,所以常扮成黑袍模样。不是因为害羞。”
看着秦川脸上有一股难掩的笑意,公孙玉儿有体内一股莫名的燥意,不过她心思纯净并为多想。接着道:“师傅说我是万中无一的‘无梦者’,是一种修炼精神魔法的极品体质。师哥师姐经常互相用精神魔法让对方进入梦境,以此体会自己精神魔法的修为。但是我从来不会做梦,所以在同等精神力水平的精神魔法对抗上,天然处于一种不败的境地。于此同时,我从来没有做过梦,所以我也没有体会过精神魔法的效果。你说摆脱《定慧音》时,就和在梦境中意识到在做梦一样,你能和我可以描述一下做梦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吗?”两轮问答下来,公孙玉儿似乎已经放下对秦川的偏见,把他当做一个可以在魔法之道交流的友人。
“做梦嘛?本王对此的理解是入睡后意识却没有彻底沉睡,脑海中出现各种奇幻情景。可以说是一种幻想吧,这种幻想,有些是对过往的追忆,有些是对美好的向往,有些是对恐惧的逃避。比如那些梦想着世界从此太平的。现实中往往要面对一个永恒的斗争世界。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做梦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形式。不过你的两首琴曲好像都是令人进入一种偏正面的梦境中,不似一般人做梦总是噩梦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