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首先看到的是两个丫鬟半拖半拽着一个彩衣女子,只不过这女子的脸被缠着厚厚的纱布,双眼肿胀,看不出原样。
旁人尚在疑惑这女子究竟是谁?陈知席却是铁青了脸,又是心疼又是恼怒。
“快走!”
丫鬟身后还跟着两衙役,低喝几声,吓得丫鬟忙不迭用力将陈谚姚拖到了公堂中央。
陈谚姚也是全力抗拒,奈何身娇肉贵根本就不是两个丫鬟的对手,在经过白漫身边的时候,肿胀的眼睛骤然撑圆。
“都是你!”
“都是你害得我!”
陈谚姚状若疯魔,不管不顾的朝白漫扑来,力道之大让两个丫鬟差点摔倒。
若不是白漫,在石阚的时候她就已经和柳濡逸有了肌肤之亲,早就成为了柳夫人。
若不是白漫,她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恨不得白漫去死!
白漫站在原地没动,神情淡漠的看着她,平淡的仿若只是在看一张桌椅。也恰是这眼神,彻底让陈谚姚发狂。
“你凭什么?”
陈谚姚猩红着眼,死命的扑上来,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一个寄人篱下的破落户,摇身一变就如此高高在上。凭什么她为了柳公子做了那么多,却因为这身份低微连个妾室都不能如愿!
她恨!
陈谚姚发疯似得,如一只想要挣脱牢笼的困兽,全然不顾自己此刻的形象。
珠钗四溅,头发散落,状若疯魔。
衙役见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将其拽了回来。
陈谚姚一个不慎摔倒在地,终是忍不住歇斯底里哭嚎起来。
“谚妤!”
陈知席心痛不已,忙上前扶她起来,道:“谚妤,这里是公堂!”
哪知陈谚姚根本就听不进去,挫败、愤恨、嫉妒的心情嫉妒占据了她全身心。更是因为现在的脸已经被白纱包裹,没有人能看到她现在的丑态,她也不想再有半点掩饰。
京兆尹见其还要再闹,惊堂木‘啪’的一声响:“陈谚姚,你可知罪!”
瞬间,陈谚姚浑身一颤,哭声即止。
却因这太过突然,接下来便是控制不住的啜泣。
安晟已不顾陈谚姚是何反应了,直接断了案:“陈谚姚,谋害王妃,证据确凿,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闻言,陈谚姚怔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安晟,而后才看到跪在一旁的赫然是陈府的小厮,彩芳阁的丫鬟和女掌柜。
被发现了!
恐惧代替愤怒笼罩心头,陈谚姚疾步拉着陈知席的手臂:“爹爹,不是我做的,你救救女儿!”
“谚姚,定是那刁奴蛊惑你对不对?”陈知席道。
闻言,小厮脸色惨白,拼命磕头:“老爷饶命,此事小的说的句句属实,觉没有蛊惑小姐!”
陈谚姚已是被方才那句‘押入大牢’给吓得面无人色。谁都知道但凡入了大牢的女子,都是身败名裂,她是大家闺秀,就算不能嫁入柳府,她还能嫁给大户人家,甚至连二皇子之前都对她有所倾心……
她怎么可以毁在这里?
陈谚姚猛然回头,冲向白漫。
洛石快速拦在白漫身前:“小姐,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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