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真的是琉襄郡主的?”
白谚妤点头:“千真万确,这是王妃在小郡主出生时就为其佩戴的。”
“那……你真的是琉襄郡主?”白漫诧异。
“我,我也不知道。”白谚妤紧了紧手里的玉佩:“这么多年过去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我早已不记得了。若是算起来,那琉襄郡主也的确是我这般年岁。”
“他们就因着这块玉佩就认定了你就是琉襄郡主?”这也太草率了吧?怎么说也要来个滴血验亲之类的吧。
“不是。当初瑾贤王爷也曾质疑过,只是我们白府惨遭毒手,除了你我二人并无旁人能够活下来。无人能证明这块玉佩到底是从何处来的。再则当时的王妃见到我欣喜若狂,说什么也不肯再让我离去。如此一来,我便成了琉襄郡主。”白谚妤娓娓道来。
“可你明明……”
白谚妤打断白漫的话:“小漫,白府已然不复存在,不管我是琉襄郡主还是白家小姐,我都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可是光凭你我之力,如何能做到?”
白漫了然:“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借着王府势力,来寻找真凶?”
“没错,只有找到了真凶,将其审之于法,我们才能对得起爹娘。”白谚妤抓过白漫的手:“不管我是不是真的郡主,我都必须这么做。”
“师傅呢?”白漫想了想问道。
“离先生?”白谚妤微侧了脸,松开白漫的手:“自从我跟着王妃回了王府,离先生就被王爷安置在别院。他的身体不大好……”
“姐姐,你能带我去见他一面么?”白漫总觉得这件事情白葛知道始末。
白谚妤确是为难道:“小漫,不是我不愿带你去。只是离先生他吩咐过,这段时期他谁也不想见,就连王爷和王妃他都拒之门外。”
恐怕只是不想见她吧?白漫嘴角泛起一起苦涩。
白谚妤察觉到白漫有些不对劲,忙道:“小漫,你千万别误会,离先生他生性如此,并不是有意拒人于千里之外。等我去了别院,就告诉他你也在京城。我想他一定会希望看到你的。”
“我明白。”白漫抬眼望着白谚妤。
白谚妤欲言又止,白漫也是无话可说。
两人破天荒的陷入了一阵沉默。房间中的静谧让两人都很不适。
什么时候无话不说的她们,成了这幅各怀心事的模样?
“对了,还没恭喜姐姐。就要成为柳夫人了。”白漫强打起精神来笑道。
白谚妤的双颊突然染上了一层胭脂色,紧张道:“小漫,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漫不解。
“当初我听说柳公子入了大牢,一时情急就找了父——呃,王爷帮忙,不想这件事情被王妃得知。王妃心善,又因从前两家有桩婚事,在那时来说没有比此事更能让王府出面,所以,所以……”白谚妤解释道。
“柳濡逸他知道郡主是你?”
白谚妤点头:“小漫,姐姐知道柳公子喜欢的人是你,如今我们的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姐姐会尽量拖延婚事,待白家的事情水落石出,姐姐就将婚事作罢。”
“姐姐,你可喜欢柳濡逸?”
白漫紧了紧拳头,这样重要的事情,怎么都不和她提及?对了,还有程陌昀!琉襄郡主是谁,他恐怕一早就知道了。
他们,简直是,可恶!
见白漫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白谚妤心中一紧,忙道:“小漫,你别误会。姐姐那么做,都是权宜之计,待过些时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