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我在隔壁厢房定了一桌子菜,你们饿了,便先去吃。”程陌昀道。
池葭葭和洛石双眼一亮,二话不说就起身。
洛石犹豫片刻,看了一眼程陌昀,当即捧着碟子出了房门。走时,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带上。
连菜都准备好了,还说不是故意引她们来的,白漫哼了一声。
程陌昀破天荒给白漫倒了一杯茶,递上,道:“尝尝这里最好的毛尖。”
白漫接过,茶香诱人,便忍不住喝了一口,就听程陌昀道:“他是瑾贤王爷,身边的是王府管家——罗肃。”
噗……
白漫一口茶就喷了出去。
“咳咳…咳…”白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而在白漫喷水时就离开了桌子的程陌昀绕到了白漫身后,在她背上拍了拍:“不必如此激动。”
“你是故意的!”白漫咬牙切齿的说道。
程陌昀轻笑,重新坐回位置:“暴殄天物。”
白漫脑门突突的疼,却是强忍了下来道:“真是你爹,那你上次在城门口,有必要那样鬼鬼祟祟么?”
真是戏精。
“鬼鬼祟祟的是你。”
“好,随你怎么说。”白漫愤恨的拍了拍桌子。
程陌昀又道:“所以我能保证他们都不是杀人凶手。至于他们找周老,只是为了一些陈年旧事。其中隐情,你无需知晓。”
“放心吧,我一点都没兴趣知道。”
那人既是瑾贤王爷,杀死个人跟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买凶杀人,还真是吃饱了撑的……
总之,他们京城里的不管是皇亲还是贵胄,都如深海巨怪,翻起的漩涡掀起的巨浪都不是她一届小民能够承受的。
白漫只想等待时机,去京城为白家当年的血案找出真相。在此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衙门就好。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敬而远之。
“你真不再打听?”程陌昀好似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真!比真金还真。”白漫连连点头,只是眼一转,又道:“不过,我这人吧记性一向不好。今天答应下来的事,说不定明天就给忘了。”
“恩?”程陌昀眼神变得犀利。
白漫立即道:“不过我对生意上答应下来的事情,一定不会忘。五十两,如何?”
“那是你的事。”程陌昀起身欲走。
“怎么就是我的事,我可是目击证人,关乎你王府的事,你这叫封口费……”白漫伸手拽住了程陌昀的袖子。
“五两。”
“五两?”白漫拍了桌子:“你当我是叫花子啊。四十两,不能少了。”
“五两。”
“三十两。要是我在外面乱说什么,对你爹的名声也不好……”
“五两。”
……
费了一番口舌之后,白漫最终还是拿到了——五两银子。
气闷。
“葵山你不必呆了,过两天随我石阚。”程陌昀道。
“那柳公子呢?我们说好了月末一起回去。”白漫捧着鼓了许多的荷包道。
程陌昀丢了一块银骡子过来。
“成交!”白漫立即笑道:“不过我得先去征得柳公子同意,好歹他此行是来接我们的。我不能抛下他就走。那不厚道。”
万一不答应,那还是月末再走,嘿嘿,白漫暗笑。
程陌昀点头。